琪的手:“走,我們去舞池跳舞去。”
夜店的舞池絕對是親近佳人的好地方,舞池裡的男男女女扭動身體肌膚相近,醉翁之意必然不在酒。我自然地把手擱在高琪的腰上,上下游走自如。高琪這妞也對我有意思,陶醉地閉上了眼。
也許是舞池裡的燈光效果,我看見高琪臉上湧起一片紅雲。完全按照我的套路進行,我也閉上眼,心裡輕蔑地冷笑。
再睜開眼,我看見怪物站在我和高琪的中間,憤怒地看著我,嘴巴在迅速地張合著,震耳的音樂把她的聲音掩蓋了。
我皺著眉頭大聲問:“你說什麼?”怪物明顯調高了聲調,這時,音樂高潮也過去了,DJ放了首慢歌。
“臭流氓!”
這回我算是聽清楚了,而且聽得是真真切切。那米朵橫在我和高琪的中間,憤怒地看著我,周圍那些男女也驚訝地看看我,又看看米朵,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我氣不打一處來,這怪物三番五次地壞我好事,命裡絕對和我犯克。
“高琪,你難道沒感覺到他摸你腰嗎?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我頓時覺得索然無味,扔下高琪和米朵,隻身回到卡座。不過是一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不值得我勞心費神大動干戈。張揚坐在卡座裡,無奈地笑著對我聳聳肩:“我想攔住她的時候,她已經衝過去了。”
我無所謂地點了根菸:“我沒興趣了,隨她大小便,倒胃口。”
正說著,高琪走過來,滿眼內疚地看著我,小聲說:“對不起,米朵第一次來,她以為我喝醉了,你別在意。”米朵站在她身後,防備地望著我。
我深吸了口煙,慢慢地吐出菸圈,根本就不抬眼看高琪,我已經對這女孩失去了耐性,我不喜歡麻煩:“不在意,我怎麼會在意。你還是跟你的朋友回家吧,我不是什麼好人,沒必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高琪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氣氛陷入了僵局。一旁的張揚趕緊打圓場:“對啊,時候也不早了,米朵你先送高琪回家吧,要不你倆家裡也著急。哪天高琪你要是有空,咱們再聚一塊聊聊。丁安今天可能不怎麼舒服,我開車送你們回家吧。”
張揚朝我使了個眼神,我有些不情願地應和道:“高琪,真不好意思,剛剛我說話有點衝。這樣吧,我送你回家,我哥們送米朵。當然,你們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我陪你們到門口打車。”
高琪面露喜色,點點頭:“願意。張揚,麻煩你了,送米朵回家吧,她家比較遠,在西四環那邊。”
米朵有點吃驚地扯了扯高琪的衣角:“你不是告訴我媽,說我今晚住你家嗎,要走咱倆一起走。”
高琪一聽這話,臉一下就紅了。我忍不住笑了,這怪物一點眼力價都沒有。
“那丁安開車送你倆回高琪家吧,我也坐丁安的車,剛好省了油錢。”張揚又一次解了圍。
我和超子打了個招呼,然後領著三人走出MIX,來到停車場,我摁了一下手中的車鑰匙,旁邊一輛寶馬740的車頭燈亮起來,與此同時,我看到高琪的眼睛也亮了一下。
忘記了哭(5)
我漫不經心地開著車,心裡又一次陷入空虛中。雖然已是深夜,北京卻依然熱鬧。車輛川流不息,一閃一閃的車燈路燈照亮了半邊的夜空。車窗外霓虹燈閃爍,它們孤獨沉默地站在這個城市裡。這個城市,似乎永遠都沒有黑夜。
“米朵,你在哪所大學?”後座那兒,張揚竭力地在和米朵套話。
“北×大。”米朵的反應有些冷淡。
我聽了這話,心裡暗笑,從小在皇城腳下長大,對這北×大當然早有耳聞,北京的四大染缸之一,盛產妖女,居然還出了米朵這麼一異類。我從後車鏡裡觀察著米朵,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