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年少,什麼都不懂的年紀,難道人犯了錯誤,就不能原諒了嗎?
站起身,走到了視窗,看到外面的風景。
二十五年了,他無數次的從這裡出去,那麼的熟悉,卻也陌生。
難道辜懷瑾真的那麼的好?
“二哥哥,二哥哥……”田悅突然坐了起來,她夢見了那次海嘯,她疼,她真的疼。
辜懷芮想走上前,把她抱在懷裡,想安慰他,可是他也心疼,扯著疼,她還是忘不了他。
他從桌子上拿起煙盒,開啟,裡面拿出兩根菸。
他將煙放到唇邊,聞了聞,放到了耳朵上,一根遞給白塵。
白塵點了點頭,接了過去。
找了半天火機也沒找到,才想起是落在辦公室了,沒辦法看了一圈,最後在窗臺上發現了他家老爺子慣用的火才。
用手在火才帶磷的一面划著,細長的手伴隨著譁……地聲音,左手攏著幽蘭的火苗,將唇上的菸蒂點燃,右手甩了兩下,火苗瞬間熄滅,只剩下一條黑黑的煙霧。
他吸了兩口,看了一眼自己的煙盒。’
這煙以前也是這個味道,今天怎麼覺得這麼辣?
在看了一眼還在嚷嚷的人,將煙按在窗臺上,將煙盒隨手的扔在那上面,返身抱著雙臂就看著她。
人家都說陷入愛情裡的女人都是傻子,以前他不信。
女人嘛,都喜歡錢喜歡權喜歡勢。
能有幾個特殊的,沒錢沒權沒勢拿什麼來愛,沒有那些基本的東西,愛情就是個狗屁。
可是現在看來,眼前不就有一個傻子,還是一個天大號的傻子,陪了人不算,還陪了心。
滾蛋。
我哥就那麼好,呵呵,可是啊,田悅,他已經結婚了,你忘記了嗎?你們是不可能的,永遠不可能的。
“你走了嗎?”
白塵抬起頭,看了眼,是該走了,田悅這是明擺著從來就沒喜歡過他,他留在這裡不是丟臉,那是什麼?
下樓的時候,艾菲正好和他走個對頭碰。
“走啊?”艾菲問。
他點了個頭,懶得說話。
開了車在馬路上游蕩,從南開到北,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要開到哪裡去,滿街的亂逛。
艾菲脫了衣服,隨意的扔在沙發上,看著窗臺上辜懷芮留下的菸蒂,嘆口氣推開窗子,將煙扔了出去。
返過身,細長的高跟鞋踩在有了很多年頭的地板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絨衣,領子的部分有些兔毛,下身穿著長褲,走過去摸摸田悅的頭。
“是你啊,白塵哥?”
艾菲向白塵打招呼,小時候常在一起,大了反而就生疏了。
艾菲對他笑笑。
白塵掏出聽診器放在田悅的胸口,她可能是覺得涼,有些不適的想翻身,可是身體太重了,沒翻過去。
“沒事吧?”艾菲問。
那人點點頭:“掛個吊針吧,好的快。”
艾菲坐下身,拉過田悅的手看見她手背上的針眼愣了一下,將這隻手給她放入被子中,拉高被子,拿出另外的一隻手,白塵在枕頭紮了進去,調整了一下滴管,彈了兩下,讓藥液落下。
第四十章 痴人痴夢
“她身體沒出什麼問題吧?”艾非掖了掖被子的角。
“有點感冒,睡一會就沒事了。”
那人站起來,把東西往裡面整理,看了眼艾非,想說點什麼,但還是什麼都沒說。
“白塵哥,你最近好嗎?”
艾非低了低頭,還是問了出來,他們已經有多久沒見面了,以前見面,她還是個小姑娘,現在卻已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