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

&ldo;你經常來這種地方？&rdo;在吧檯找到位子坐下之後，戚夜寒問了一句。

&ldo;什麼叫這種地方？&rdo;張戚叫了瓶酒，酒保瀟灑地從桌上滑了兩個杯子到他們面前，他拿起酒瓶分別為他們倆倒了一杯。

&ldo;這裡難道不是喝酒消遣的地方？又不是人人都是出來亂搞的。&rdo;他頓了下，朝戚夜寒擠擠眼，&ldo;不過這裡的確沒帶鍾習來過，主要是怕他不適應。&rdo;

戚夜寒笑了，拿起酒杯和張戚輕輕碰了一下。

雖然戚夜寒和張戚長得很像，但張戚天生散發著一股放蕩不羈的氣息，做了沒一會兒，就有年輕的男人過來跟他搭訕，穿著緊身的t恤、牛仔短褲，露出兩條又白又直的腿，一來就趴到了張戚背上，同他咬耳朵。

借著燈光，戚夜寒看到了男人畫了帶著亮粉的淡紫色的眼影……他輕笑了一聲，因為年輕，左右怎麼折騰都行。

&ldo;對不起啦，&rdo;張戚拍了拍對方的臉，下巴指了指戚夜寒，&ldo;今天我有朋友在。&rdo;

男人打量了一下戚夜寒，一雙眼透著濃濃笑意，又湊到張戚耳邊說了什麼，但這回張戚搖頭，&ldo;他不行，放棄吧，你駕馭不了。&rdo;

戚夜寒挑眉，等張戚將男人打發了之後，問；&ldo;他說什麼？&rdo;

&ldo;他問要不要一起玩3p？&rdo;

戚夜寒笑了一聲，&ldo;你沒告訴他我們是兄弟？&rdo;

張戚一臉嚴肅地說：&ldo;相信我，他會說更過癮的。&rdo;

戚夜寒一邊喝酒一邊欣賞別人跳舞，離張戚和戚夜寒不遠的舞臺上，一個長相不錯的男人正在跳舞，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的他一邊跳一邊脫，最後身上只剩一條不黑色的小內褲，將挺翹的臀部包得嚴嚴實實，線條完整地勾勒出來，周圍人一陣口哨尖叫……

男人並不是簡單的搔首弄姿，戚夜寒覺得對方應該學過舞蹈，甚至可能是專業人士。

&ldo;有興趣嗎？&rdo;張戚湊過來問。&ldo;有興趣就去約啊，看他要錢還是要人。&rdo;張戚看了一眼臺上的人，對方正在舞臺上撅起屁股搖擺著，張戚不禁咋舌，&ldo;這麼騷，你行不行啊……&rdo;

戚夜寒也看到那個舞者挑逗的動作，反問：&ldo;你行不行？&rdo;

張戚笑了一聲，&ldo;行不行不說，我要是敢鍾習絕對把我腿打斷……&rdo;他指了指自己下面，&ldo;第三條腿。&rdo;

&ldo;你很怕鍾習？&rdo;戚夜寒有些好笑地問。

&ldo;不是怕，&rdo;張戚搖頭，&ldo;是愛。我為了他捨棄了大片森林啊，可是有什麼辦法，就是喜歡他，連他讓人恨得牙癢的小模樣都喜歡。&rdo;他嘆了口氣，&ldo;這就是命啊，我算是徹底認命了。&rdo;

雖然知道張戚和鍾習兩人的感情很深，但第一次聽到張戚親口說這些，戚夜寒仍然覺得有點微妙，擁有那樣的感情會是怎樣的感覺？

幾乎是無可避免的，他想到了楊瀚。

這些天他的確會想到楊瀚，尤其是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因為房子裡到處充滿那個男人留下的記憶，客廳、臥室、浴室、沙發、落地窗……幾乎沒有他們沒有做過的地方，他甚至懷疑他是故意的……

陡然一陣歡呼聲響起，幾乎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