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男人,所以看見這女子的一笑,他也心動了一下,不是為她的美而心動,而是為她的笑,因為她笑的很純真,很自然,很迷人。
“咱們不過是萍水相逢,沒必要知道名字吧。”
蔡偉文微微有些失望,但還是很平靜的點了點頭,看了這女子一眼,淡淡道:“你一個小女孩,還是別在外面呆太晚了,回去吧。”
那女孩微微一愣,眨巴著眼睛看了蔡偉文一眼,噗哧笑道:“你趕我走?”
蔡偉文搖頭:“還有一分鐘時間,我只是不希望你看見一些不好的東西。”
女孩似乎來了興趣:“什麼不好的東西?這夜總會還有什麼過分的色。情表演嗎?”蔡偉文搖頭,笑道:“比色。情表演更讓人興奮的東西。”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女孩似乎來了精神,一雙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美目中閃爍出一絲精銳光芒來。蔡偉文看了她一眼,緩緩搖頭,不知為何,輕輕嘆息了一聲。
當夜總會的第一聲慘叫傳開的時候,正是蔡偉文與那女子說完最後一句話的四十五妙之後,偌大的夜總會大廳中本來正放著那種讓年輕男女瘋狂情動的舞曲,許多年輕男女已經在舞池中摟抱在一起,耳鬢廝磨,甚至有大膽一些的小青年已經將手直接伸入了女人的衣服或者短裙裡面。
那聲慘叫讓慘叫起的周圍的客人微微皺了皺眉頭,好奇心驅使下看過去的時候,只見一個年輕人面無表情的提著一柄砍刀,不,不是提著砍刀,而是那柄砍刀就綁在那年輕人的手腕上,一根紅絲帶,將他的手與手裡的片刀緊緊的綁在一起,而剛剛出慘叫的人,正是夜總會看場子的一個年輕人,只是這年輕人此刻已經倒在地上,身子似乎在抽搐。
幾個夜總會看場子的人見自己的兄弟被砍,這些人反應也非常之快,只是一個愣神的時間就紛紛撲了上去,有抓椅子砸過去的,也有提著酒瓶子丟過去的,還有一個則直接從一張椅子下面摸出了一堆片刀,大吼著提刀衝了上去。
似乎,夜總會的人早有準備,似乎早就認定了鬧事的人不簡單。
與此同時,夜總會數個角落裡同時出了慘叫聲,隨著整個夜總會看場子的那些成員的驚醒,所有來尋樂子的年輕男女們也終於現了事情不對勁,當那些附近的玩客看見鮮血從躺在地上的傷者身上汩汩冒出來的時候,看到那些手裡提著一柄鋼刀綁著紅絲帶的年輕人面無表情一臉煞氣的如猛虎一樣衝殺向撲向他們的夜總會保安的時候,那些玩客終於知道生大事了,不少人抱著腦袋紛紛向著門口竄去,男人們還好,知道一聲不吭的作死的往外面門口逃跑,女人們則早已嚇的驚叫連連,她們大多數是來勾引男人的,要錢可以犧牲色相,但絕對不能犧牲性命。
當然,也有很多來玩的年輕人是成群結隊的,他們有自己的伴侶,一些膽子大的,有責任心的男人則摟著自己身邊的女人或者同伴迅撤離現場,而那些突然冒出來的劊子手也似乎很仁慈,並沒有對無辜的人舉起他們手中的屠刀,所以偌大的夜總會大殿中,本來還顯得有些擁擠的場地很快就空曠起來,兩方人馬拼殺在一起,殺紅了眼,看場子的那些人竟然都不是軟蛋,一個個都非常勇猛,而且仗著人多,很快上面樓上又衝下來無數提著砍刀或者鋼棍的年輕人,似乎這個夜總會的人早就處於備戰狀態,隨時都做好了應戰準備,雖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卻也沒有亂了陣腳。
那些穿著普通衣服的天風幻影堂的精銳成員,他們進入這夜總會之前並沒有穿著天風幻影堂成員的統一服裝,畢竟是搞臥底突襲來的,不可能還穿著黑背心和紅褲子,但他們提著鋼刀的手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