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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佈雷斯悸動了一下,沒有作聲,而伊芙則有些反感地問道:“張小姐不是哈利的朋友嗎?聽來對他不是很關切。”秋面色微紅:“那是上學期的事了,自從暑假裡讀到那麼多他做的蠢事之後,我便對他的品質產生了懷疑,而這種懷疑在開學那天的馬車上變成了確信——他居然聲稱有一群看不見的黑馬在拉車,同學中只有拉文特勞的瘋姑娘宣稱自己也能看到,而大家都知道盧娜一向神經兮兮的,她還宣稱有騷擾虻和彎角鼾獸存在呢。”

聰明機敏的秋這一次顯然是失算了,她的話將在座的三個人全都得罪了:伊芙因為跟盧娜是朋友,自然不喜歡有人說她的壞話;佈雷斯做為一個死去過七個繼父的男孩兒,他從開學的第一天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見那些瘦骨嶙峋的牲畜,但是這不是令人愉快的能力,也是他不願意承認的事情之一;德拉科固然還看不到夜騏,但是馬爾福的家庭教育使他對這種生物有著清楚的瞭解,同時秋的無知也讓他感到不屑,他鄙夷地撇了撇嘴,用兩根手指撐著下巴,翹起腿來專注地觀察酒杯中的氣泡。一時間有些冷場,大家誰都不說話了。

秋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卻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她受挫的眼神讓佈雷斯動了惻隱之心,順便想起來自己還是她的男友這回事,於是終於懶懶地替她解惑道:“親愛的秋,請相信我,救世主這次真的沒有說謊——雖說能夠看到夜琪絕不是什麼令人稱羨的事情——那種瘦骨嶙峋的黑馬只有親眼見過死亡的人才能看到,所以你完全不必為自己沒有看到那種挑戰人們審美極限的生物而感到遺憾。”

接著他便懷著深厚的感情談起了扎比尼莊園豢養的飛馬,那才是真正高貴優雅健美的生物,他正在長篇大論地敘述自己暑假裡是如何訓練一匹出生不久的小馬駒試飛的時候,伊芙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阿布還好吧?我已經有好久沒有見到它了。”

“阿布?”佈雷斯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一個可笑的名字,他驕傲地宣告,自家莊園裡的飛馬最不起眼的名字也叫亞歷山大什麼的,自己是絕不會給心愛的飛馬起家養小精靈的名字的。

伊芙沒有再跟他探討這個話題,事實上,她後來就沒再說什麼話,只是若有所思地凝視著暮色中的黑湖,隨著光線的退散,她心底的一角隱隱透出些光明。

一定要追到他

伊芙突然變得對於斯萊特林的社交活動有了興趣,而不是像以往那樣總是推三阻四。每一次少不了德拉科的聚會,總也不會少了佈雷斯,也就少不了伊芙小姐。德拉科對伊芙是異乎尋常的寵溺,伊芙對佈雷斯是一反常態的主動,佈雷斯對所有的女友都是漫不經心的敷衍。曾經有一位不知名的哲人這樣說過:談戀愛和拍馬屁一樣,都是不能有第三者在場的。可是現在的狀況簡直不是第三者旁觀,而是眾人圍觀了。

阿斯托利亞和秋對這種狀況感到了不同程度的煩惱。阿斯托利亞把煩惱放在了心裡,秋則寫在了臉上。秋是個很有上進心的女孩兒,天生麗質讓她不甘心像她的媽媽那樣,只因為沒有出身名門,就只得嫁了一個平庸的丈夫,甚至不得不親自出外工作,為子女謀取更高的社會地位。所以秋從入學那天起,就下定決心要用婚姻來改變命運。

起初她把目標鎖定在了巫師界眾望所歸的救世主波特身上,但是這個額頭上空有一道閃電疤痕的男孩兒也太不開竅了,幾次明示暗示,都沒有得到回應。秋只得退而求其次,釣上了赫奇帕奇百年難遇的精英——塞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