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說道:“那也不礙事,你只告訴我怎麼治,我回去找我那老大去。”
梁二飛刀道:“五老,要是您這口淤血不逼出來,您過不了黃河。”
雷老五臉色一變道:“那麼嚴重麼?”
梁二飛刀道:“是的,五老,相當嚴重,心口要害,不比別處,您不該把這口血嚥下去。”
雷老五苦笑一聲道:“不嚥下去怎麼辦,難不成讓我當著我那徒弟吐血?殺了我我都不幹,我的好徒弟啊,真是我的好徒弟,雷老五教他十幾年,即使沒功勞也有個苦勞,就是條狗它也不會咬我一口,他……”
梁二飛刀轉望李燕豪道:“兄弟,你來吧。”
李燕豪一怔道:“我?”
雷老五道:“怎麼找這位小兄弟?他行麼?”
蓋涵英含笑說道:“準行,五老。”
雷老五望著李燕豪道:“小兄弟,我知道你的身手不錯,我沒想到你的內功……”
李燕豪笑笑說道:“五老,我沒把握,只能說試試。”
雷老五吁了口氣,道:“行,試吧!反正是死馬當做活馬醫。”
梁二飛刀道:“兄弟,指點‘天地’,功行‘華蓋’,然後力聚九成在五老‘靈臺穴’上拍一掌。”
李燕豪微一點頭道:“五老,請坐好,我要出手了。”
雷老五當即挪離門框,筆直端坐,道:“行了,小兄弟,你下手吧。”
李燕豪一指點在雷老五左乳下“天池穴”上,指頭按在那兒沒立即收回,然後出右掌力聚之後,照雷老五後心“靈臺穴”上輕輕一震。
雷老五嘴一張“哇”地一口,一塊紫黑的拳頭大血塊落在院子裡,腥臭。
雷老五吁了一口氣道:“天爺,可整死我了。”
只聽梁二飛刀道:“兄弟,‘乳根’,‘期門’。”
李燕豪飛快兩指落在雷老五“乳根穴”跟“期門穴”上。
梁二飛刀吁了一口氣道:“行了,五老,不礙事了,待會見我再給您配帖藥,一帖包好。”
雷老五道:“大國手,雷老五不言謝了,小兄弟,你也一樣!”
梁二飛刀道:“五老別客氣了,請看看那塊淤血吧,用不了一個對時,它就要攻心了,您還能過得了黃河麼?”
雷老五有點觸目驚心,道:“我只知道不輕,可沒想到這麼嚴重。”
梁二飛刀探懷摸出一個小白瓷瓶,倒出一顆赤紅藥丸遞向雷老五,道:“五老,情勢非常,什麼時候能上藥鋪我還不敢說,您先吃下這顆藥丸活活血吧。”
雷老五接過藥丸一口吞下,道:“老兄弟,究竟怎麼回事?”
梁二飛刀道:“您是指城門的告示?”
雷老五點了點頭。
梁二飛刀道:“話長,五老讓我慢慢說。”
他把事情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聽畢,雷老五皺了眉,道:“原來是這麼檔子事,世道變了,怎麼小一輩的都這個樣兒,這還成什麼世界……”頓了頓道:“老兄弟,這黃河以北是我那好徒弟的勢力範圍,我恐怕幫不了你多大忙。”
梁二飛刀道:“謝謝您,五老,我知道。”
雷老五轉望李鸞道:“姑娘,你可要小心點兒,我碰見過好幾撥李家的人,太半是衝你來的。”
李鸞道:“謝謝五老,我知道我是躲不掉的。”
雷老五一雙目光從梁二飛刀臉上掠過,落在李燕豪臉上,道:“有老兄弟跟小兄弟保駕。應該不礙事。”
梁二飛刀笑道:“五老,論保駕可輪不到我。”
雷老五“哦”地一聲道:“我明白了,原來是這麼檔子事。”目光落在李鸞臉上。
李鸞嬌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