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鬥場中央,有一塊直徑六米左右的燒紅的圓形鐵板,鐵板四周都設定了魔法結界,讓裡面的人無法逃出。
在鐵板上面有兩名角鬥士正在進行生死格鬥,他們上身全裸,下身分著紅色和藍色的短褲,雙腳都快速的運動著,想盡可能延長腳上穿著的皮靴靴底被燙穿的時間。
他們都是低層的武者,還不知道鬥氣的用法,全憑著自身肌肉爆發出的蠻力和天性的兇狠進行對抗,幾乎拳拳到肉,招招見血,卻是比高階的武士過招來得刺激好看。
幾個回合後,紅褲鬥士拼著在頭上捱了一記重拳,抓住一個空擋,突然一記飛腿踹到對方的胯下!
砰!藍褲捱打者的身體立刻倒飛出去,與此同時,紅褲鬥士踉蹌後退,鮮血從鼻孔和嘴巴狂湧飛濺出數米遠。
在藍褲鬥士身體落到鋼板的一剎那,皮焦肉爛,一股惡臭的味道伴隨著升騰而起的黑煙傳播四面八方。
“打的好,殺死他!”
“快去扭斷他的脖子!”
在繁華嘈雜的角鬥場看臺上,爆出興奮的大叫聲,其中不乏辱罵和殺人的催促。
“嗷——”藍褲鬥士怒吼著在燒紅的鐵板上打了一個滾,在渾身血肉焦黑的狀況下,竟然又爬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劇痛的刺激,他神情亢奮,兩眼通紅,滿懷對紅褲鬥士的仇恨,朝著對手直衝了過去。
紅褲鬥士正要側閃躲開,卻因為皮靴不巧在這個時候被燙穿,腳底板傳來的劇痛,讓他反應不及,被藍褲鬥士生生撲倒到鐵板上!
“啊——放開我!”紅褲鬥士連聲慘呼,拼命反擊,卻因為被人按在身下,無法動彈,背上的皮肉被烙得焦糊,片刻之後,就隱約可見脊椎白骨露出。
藍褲鬥士連挨對手兩記重擊,一隻眼珠都掛到眼眶上,手肘卻是死死壓住對手的脖子,不讓對手有翻身的機會,全然不顧自己也有一條腿正貼在鐵板上快燒熟了!
終於,紅褲鬥士兩眼翻白,陷入昏迷狀態,他的胳膊也無力的垂下,終於喪失了反擊能力。
藍褲鬥士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到場邊拍打著結界,大聲吼叫著:“放我出去!”
他的腳底板早已經被烤得焦糊,虧他還能堅持站住!
某個包廂裡面,一個貴族憤怒的把大疊的賭票撕得粉碎,他押的是紅勝,藍褲鬥士的勝利就是他的失敗,他惱怒的朝侍者撒下大把的金幣,表示要買下這個藍褲鬥士的所有權。於是,結界沒有被開啟,鐵板的溫度繼續上升,藍褲鬥士絕望的吼叫著,蹦跳著,最終倒在了紅褲鬥士的屍體旁邊,一刻鐘前的兩個生龍活虎的大漢,最終化為了兩段焦碳。
江水寒強忍著噁心,對費爾說道:“你不是說有很多美女嗎?怎麼讓我看這種沒有趣味的表演,太影響食慾了,我可是還沒有吃晚飯呢!”
費爾嘆了口氣,說道:“我只是想讓您知道,我現在的處境,跟那在場上的鬥士沒有什麼區別,不知道你是否有什麼建議給我。”
江水寒雖然胃中仍是一陣陣的翻騰,但是腦子卻十分清明,他微閉著眼睛,不去看那場上的慘景,輕聲說道:“建議?我想,如果結果無論是贏還是輸都會死,那麼最好是不要下場。”
費爾哭著臉說:“可是我已經下場,無法退出了啊!”
江水寒瞧著那個因為輸了錢,而拿那鬥士的性命出氣,到現在依然臉色鐵青的貴族,說道:“那麼你就需要能決定你性命的人,給你一條生路。”
費爾搖搖頭,說道:“可惜那個人太頑固了。”
江水寒看費爾臉上已經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也就不再跟他繼續打啞謎,緩緩說道:“那麼就只好讓那個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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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爾目中閃過一絲喜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