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傳出多少風言風語來,他幾乎是咬著牙關給靈犀一號說道:“你給蕭長貴打電話,讓他立即通知他們江州交管局的清障車給我過來,把這幾輛車給我挪走!”
靈犀一號見江風臉sè鐵青,知道這一回江風是動了真火,這一忍再忍,對方卻是得寸進尺,完全是把自己二人當猴耍,這忍無可忍,也就無須再忍了,於是很乾脆的拿出電話,給蕭長貴撥了過去。
蕭長貴接到電話時也是吃了一驚,這個時候江風給自己打電話似乎沒有什麼好事兒,但是不管好事兒壞事兒,能夠給他打電話他就高興,這年頭的江風已經不是昔rì石城的那個中學生了,現在的江風,就是和文總理那樣的國家巨頭一起都是平起平坐,就是魏紅軍和楊旺在面對江風的時候,那都得是客客氣氣的。
“你在哪兒?車被人堵上?閬水河邊上,江北嘴,噢,我知道,北濱一路,我馬上過來。什麼?要帶清障車?這……用不著吧?好,我馬上安排。”蕭長貴已經感覺到江風話語中的怒火,心裡也打了個突,不敢再多廢話。
江北嘴那一帶是江北分局的地盤,江風語焉不詳,只說立即安排交jǐng清障車,聽他口氣是被人有意堵在什麼地方上了,想到這兒蕭長貴頭皮就是一陣發麻,就算他是江風的半個長輩,江風在他面前也很尊敬他,但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以倚老賣老。
同時,蕭長貴心裡也在犯嘀咕,江氏財團大老闆的座駕堵在裡邊出不來,而且聽那口氣,似乎還是被人有意堵在裡邊出不了,這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活膩味了要來捋虎鬚?
“李靜,你在哪兒?嗯,好,在局裡就好,立即通知你們局裡特勤隊出動,你親自帶隊,對,你親自帶隊,我限你十分鐘……不,五分鐘之內,趕到江北嘴金鼎會所旁邊的停車場,通知江北嘴派出所馬上到現場,江風在那兒被人給堵上了,不讓走,情況我還不清楚,我這會兒正往那兒趕,你和丁易東也說一聲!”
蕭長貴聽得李靜正好在局裡帶班,心裡也放下一半,李靜現在已經調離石城,是江北分局的政委,這江北嘴也是江北分局江北嘴派出所轄區,出了事兒,雖然未必是李靜的責任,但不管是對市公安局還是江北分局都是一件難以承受的大事兒。
李靜接到電話也是一個激靈,江風被人給堵上了?!這還得了?
金鼎會所他知道,也算是江北轄區頗為知名的娛樂會所了,老闆杜永平那也是一個相當牛的人物,據說和市裡邊一些大人物都能拉得上關係,這金鼎會所是他的產業卻不是他的主業,他的鼎湖地產在江州市裡也算是赫赫有名的開發商,這金鼎會所不過是他用來招待客人結交人士一處所在而已,當然也要對外營業。
江州市裡誰都知道金鼎會所要什麼有什麼,比起原來在江州紅極一時的“亮點國際”不遑多讓,江北分局也是多次接到舉報,也查處過幾次,但是都是無果而終。
當然作為李靜這一級他也知道局裡邊查處金鼎會所沒有多少結果是什麼原因,只是他還只是政委,作為局長才是一把手,何況有些事情也不是局長能說了算,上有市局和市委市zhèng ;fǔ,任誰哪位大佬發了話,你都得掂量一二。
杜永平本身不算個啥,自己和他素無沾染,要捏死這家本來屁股上就不乾淨的金鼎會所易如反掌,關鍵在於誰來拍這個板,李靜覺得這事兒得馬上給局長丁易東打個電話通報一聲,否則真要出了紕漏,那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今天這事情怕是難以輕易了結,江風被人堵在停車場裡不能走,這可以說是聞所未聞。江氏財團大老闆被人堵著不讓走,這簡直就是對江州市社會治安最大的羞辱,這件事情不能有個交代,只怕連江州市公安局都無法脫身。畢竟,江風現在的身份,任何人都不敢小視。人家不需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