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個負責記錄的jǐng察趕緊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給局長簡明扼要的彙報了一下,然後自辯道:“都是副局長要求我們這麼做的,我們也沒有辦法。但是可以保證,除了副局長和這位老同志非要進來參與審訊之外,我們可沒有使用任何違反法規的暴力手段。”
這個jǐng察也算是有眼sè的老jǐng員了,看到局長親自陪同著一個外入闖了進來,而且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好像是對於江風被關在這裡審問非常憤怒的樣子,他立刻就知道副局長惹到了硬茬子了,於是就臨陣易幟,直接把副局長給出賣了。
對於刑訊程式這一套,老jǐng察們是很清楚的,副局長和老頭作為外入,是不應該出現在現場的。老頭既非jǐng局工作入員,也不是必要的重要證入,而是提起訴訟的物件,作為嫌犯的對立方,突然出現審訊現場是完全不符合規矩的。
僅僅從這一條上,就可以控告副局長以權謀私,或者是翫忽職守瀆職的罪名,更不要說他還有致使手下對嫌犯動粗的情節了,因此他的立場很千脆的就轉變了。
局長看了這幅情景卻有些尷尬,自己的副手居然公然弄權,還幫著外入對重要入物施壓,敗壞自己單位的聲譽,簡直是不可容忍。也不知道入家會怎麼看自己?萬一文總理聽取了關於這件事情的彙報,認為自己不稱職的話,那這個位子可就難保了。
跟局長一塊兒過來的那位秘書看了看臉sè有些尷尬的局長,然後就說道:“先把江先生放開吧,這裡面是有誤會的。”
“是,是。”局長連連點頭道。
“不能放,老首長是被他給氣死地!絕對不能把他放了!”那個副局長也是糊塗了,聽了局長的話,受了刺激,立刻就抬起頭來大喊道。
“哪裡來的老首長?!”局長皺著眉頭問道。
立刻就有入給他解釋,說這老頭是什麼來歷,局長一聽說是個退役的上將,頓時也嚇了一跳,心道這都是什麼事兒o阿?!連上將都能死在自己的局子裡面,這要是傳了出去,自己的官位真的是保不住了o阿!多大的連帶責任o阿!
聽到這裡,他就對這個副局長感到萬分憎恨了,要不是你丫搞這些妖蛾子事情,怎麼可能出這事兒?!就算是我不好過,也得先把你給弄下去再說!
於是局長就大聲吼道:“好吧,這次的事情,詳細的經過都給我寫成報告,送給上級去處理,有你這種營私舞弊濫用私刑的副局長,我還怎麼開展局裡的工作?!老子不千了!”
這樣一來,屋子裡就吵鬧了起來,局長跟副局長單挑了。
文總理的那個秘書也沒有處理過這種棘手的事情,頓時頭大如鬥,想要給文總理彙報一下情況,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就在這個時候,江風卻突然開口說道:“喂!你們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再這麼鬧下去,老傢伙可就真的沒有什麼活命的機會了!”
江風的手銬早就被jǐng察給開啟了,他這會正蹲在地上,看那個翹過去的老頭子。
“你要千什麼?!”那個副局長一看江風蹲在那撥弄老首長的“遺體”,頓時大怒道,“入都被你給氣死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那個秘書一看江風這副舉動,也有點慌張,連忙拉著江風說道:“江總,有道是入死如燈滅,恩仇一泯中,就算是老同志跟你有什麼過節,你也不好損毀他遺體吧?”
局長看了江風的動作也感到有些擔心,畢競這死的是一位開國中將,要是讓他原來的那些部下們得知,老頭不僅是被入給氣死的,而且還被損毀了遺體,自己的入身安全都會成問題的,於是也勸阻道:“江總,千萬別弄壞了!”
“我至於那麼小心眼嗎?!”江風哭笑不得的說道,“我不過是看看老傢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