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我記得江風就曾經說過,江州的獨特位置任何地方無法取代,要規劃屬於江州自己的發展道路,不僅僅是經濟方面這麼簡單,還包括社會事業這些方面全方位體系的建設,也不知道不知道楊旺和我老岳父聽懂沒有。”滕國斌臉上露出深思的表情,“雖然我從私人感情上來說並不喜歡江風,但我得承認江風在很多方面確有其過人之處。”
電話沉寂了幾分鐘之後重新震動起來,滕國斌拿起手機看了看,還是杜永平的電話,看來對方是真遇到什麼麻煩事兒了。
……
杜永平是真的急火攻心了。
丁易東關機,武壯關機,楊澤電話暫時無法接通,如果這滕國斌還不接電話,他杜永平也許就真的只有給最後一位打電話了。
還好,滕國斌這邊終於打通了,當聽到滕國斌那邊一聲低沉的“喂”時,杜永平感覺那一聲“喂”是自己一生中聽過的最為美妙的天籟之音。
“滕區長,是我啊,杜永平。”杜永平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避免被對方聽出自己的失態。
江北分局將十多名保安全數帶走,根據從江北分局那邊關係傳來的訊息,恐怕這一次這幾名主要參予阻礙執行公務的保安都會被刑事拘留,其他人也都會被治安拘留,這是小事兒,但是刁杜永平擔心的是後續產生的發酵效應。
在江州這塊地皮上廝混了這麼多年,杜永平也知道自己人緣關係不算好,既有和自己親密無間的,自然也就有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其中還免不了有不少生意上的競爭對手,他們會不會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趁機發難,如果再被有心人抓住窮追猛打,這之後會不會演變成不可收拾之局?
杜永平是越想越後怕,越想越心焦,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彌補這一次惹出來的亂子,再聯想到金鼎會所這兩年來的聲名,杜永平深刻感受到了危機的逼近。
……
滕國斌不動聲sè的聽著杜永平把情況介紹完畢,他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會接這個電話了,但是轉念一想,即便是今天晚上不接這個電話,明天也一樣要面對,杜永平這種人病篤亂投醫,任何門道他都要鑽進來,你躲是躲不過去的。
又是江風,這個杜永平可真是會招事兒惹事兒,怎麼又會招惹上江風?
敢把江風堵在停車場不讓走,滕國斌也真有些佩服杜永平手下那一幫人,真是變成了睜眼瞎,有眼不識泰山,江州市裡還有人敢不讓江風走路的。
“老杜,你是說人被江北分局帶走了?那你可以給丁易東打電話啊。”滕國斌對於江州市公安這一攤子情況也十分熟悉,更別說江北區公安局還算是在他的直接領導之下的。
“滕區長,我打了,你也知道丁局長和武局長他們到新加坡去了,手機都是關機,聯絡不上啊,要不我怎麼會敢麻煩您啊。”杜永平在電話裡也是叫苦不迭,一股勁兒自怨自艾,“我下邊那些人怎麼可能認識江風?也怪我平時放縱慣了,才會釀成這回禍端,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江風怎麼就會把車停到我們金鼎這邊,而且又是一個人獨自到江邊上去溜達,你說說,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老杜,會不會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江風啊?”滕國斌沉吟著問道。
“沒有的事兒啊,我連江風都不認識,以前也從來沒有打過交道,您也知道,江風好像一直在石城那邊,我也從來沒有到石城邊去發展過,哪裡會牽扯上瓜葛?”杜永平連忙辯解,“就我這樣兒,也難得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