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頭腦了。不過見她穿著特警制服,渾身上下沒有絲毫贅肉,恐怕有兩下子。看那樣子硬趕估計是趕不走……蕭大少嘴角抽了抽,點頭同意她留下。
把楊廣源拖到稍遠些的角落,他也懶得跟這個落魄的紈絝子弟廢話,揚了揚下巴。“說吧,當時你看到的、聽到的、感覺到的,一個細節都不許漏!”
嚥了咽口水,楊廣源哆嗦著開口:“蕭,蕭大少……我昨天真是一時衝動,我,我沒想……”
“如果現在開始老實交代,我心情一好指不定就不追究了。但要是再廢話,耽誤我吃飯,就很難說了。”看著這位曾經囂張跋扈的楊大少,蕭大少心感慨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可轉念一想,他這麼說不罵自己是犬嘛,趕忙打住飛揚的思緒……
第16章我已經死了?
“打住打住!”
楊廣源說的內容和鹹軍望複述的沒差。因為面對蕭大少,虛的楊廣源膽戰心驚,還沒鹹軍望總結的思路清晰。這麼聽他沒頭沒腦的說下去不是浪費時間嘛。想想,蕭大少決定還是自己問吧。否則恐怕今天晚飯都要在地下車庫扒盒飯了。
“仔細回憶一下,當時你棍子揮到我腦袋上的時候,看清楚具體細節了嘛?你確定不是擦著頭過去的?”
蕭大少最關心這一點。他仔細回憶了當時的感覺,感覺就像是一陣風,毫無阻礙的從他腦袋吹了過去。很異的感覺。但他最直觀感受就是那樣。這便是蕭大少要當面問一問楊廣源的原因。
他被執行槍決卻大難不死與此不盡相同。他可以確定,槍決的時候,他的靈魂肯定已經脫離了軀殼。只是因為某些玄而又玄的原因,重生在了這個與記憶迥異的位面。
正因為玄之又玄,蕭大少對此半點探索的慾望都沒有。反正不可能有答案。
說白了,他現在只是想搞明白,這個與記憶迥然不同的位面,是如何形成的:蕭老爹是怎麼成了高官,自己老媽為何沒有病逝,還有身邊這一樁樁翻天覆地的改變……
楊廣源是從背後偷襲的,蕭大少後腦勺又沒長眼睛,所以沒有辦法確認自己的感覺對不對。從正常的思維看,更大的可能是楊廣源這一棒子揮空了。但他的口供,卻又和蕭大少當時的感覺不謀而合。
這就非常可疑了。
如果不是急紅了眼,楊廣源也不會朝三江省衙內頭子蕭大少揮悶棍。
這會兒他抓住這個細節追問,楊廣源悶聲想了半天,小心翼翼觀察著蕭大少的表情,帶著顫音回道:“我……我也沒看清。”楊廣源此時已經嚇得臉色蒼白。而他的回答,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在敷衍蕭大少。既然你看都沒看清,又信口雌黃,不是逗樂麼!
可張揚跋扈、沒少跟人上演全武行的楊廣源偏偏又肯定,他那一棒子,肯定是砸在蕭大少的腦袋上。
楊廣源不能確定,蕭大少也頭疼起來。如果是旁人肯定覺得楊廣源在胡說八道。但蕭大少,卻不相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一個行兇者,一個被害人,對事件過程的判斷都錯了,還特跡的錯向了一個離的方向。
直覺告訴他,弄明白這件事,就可以完全搞清楚這個位面為什麼會出現如此大的偏差。這對蕭大少來說有著非常特別的意義。
只有弄明白這個世界改變的根源,他才能讓自己真正融入其,心安理得的當自己的蕭大少,毫無間隙地接納重生的老爹、闊別已久的母親齊雯。
問詢陷入死衚衕,蕭大少瞪著楊廣源,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角落的顧亞楠見氣氛不太對,等了會兒耐不住好,走了過來。“蕭子,怎麼回事?”
回頭看看這個英姿颯爽的美女特警,蕭大少下意識準備敷衍過去。可轉念一想,她是特警,對這類事情應當有經驗。反正這麼詭異的事情,只要他別跟楊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