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過還沒靠近,便被蕭大少一腳踹邊上去了。“離我遠點,死基佬!”
蕭人見坐定,鹹軍望擺擺手,示意其他人安靜,給解釋道:“蕭子,那個新來的彭家亮正四處招攬人呢。我聽到訊息,彭家亮好像打算到公安系統任職。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麼?”
前面的事情蕭人見已經猜到了,不過彭家亮竟然要進公安系統,這純粹拿蕭老爹不作數呀。“所以說,彭家父子跟楊家勾搭上了?”
焦佩玉鬆了一口氣,心說蕭大少果然還是知道的。正要開口奉承兩句,便被鹹軍望白了一眼。“你個基佬閉嘴,我們說正事呢!”
“既然你都知道情況了,想想辦法吧。咱們在三江省混了這麼些年,他一個外來的人,竟然敢這麼挑釁,不是打我們臉嘛。”鹹軍望這麼說了,其他人也跟著應和,都問是先找彭家亮麻煩還是先找楊廣源麻煩。
壓了壓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蕭人見掃視一圈,故作不解道:“彭家亮拉攏了誰,人不都在這兒嘛?”
鹹軍望等人左右望望,忽然明白了蕭大少的想法。
鹹軍望還要說什麼,被蕭人見喊停了。“行了,我理解你們的想法。一個外來的人,一個連臺面都上不了的傢伙,竟然在眼皮底下招兵買馬,不能忍是吧?”
眾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蕭人見表情卻非常隨意,提醒道:“這個月月底市委選舉,下個月省委選舉。不能忍也給我忍著。先說好,他們愛怎麼鬧騰隨他們。但只要沒主動找麻煩,你們都給我收斂點。一個落魄的家族繼承人,一幫上不得檯面的紈絝子弟,隨他們去。只要市委、省委選舉不出差錯就行了。”
在座父輩最次都是市委常委,鹹軍望老爹還是平市市長,經過蕭大少這麼一提醒,立刻明白了輕重。
鹹軍望撓了撓腦袋瓜。“唔,還是你看的明白。我被氣著,都忘了這茬。只要市委、省委換屆不出差錯,回頭他們不還是一群上不得檯面的紈絝子弟嘛。”
其他人深以為然,他們在座就是三江省最頂級的衙內了,就是剩下的人都被彭家亮拉攏到身邊,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見這些人表情鬆懈下來,蕭人見搖了搖頭:“我之所以提醒你們收斂點,不是為了示弱。雖然看上去市委、省委選舉都已經大定,但彭家肯定會在換屆之前整出點事情來。”
如果打算安分過完五年任期,彭家就不會選擇站到蕭家的對立面。
就像蕭老爹說的,如果他處在這種情況下,肯定也會放手一搏,爭取為兒子留下更多的政治遺產。
什麼都不做彭家徹底淪落已經是定局。
彭家人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輸了,賭性上來的人,才是最危險的。
其他人還想打聽蕭人見是不是有什麼更確切的訊息,但都叫蕭人見敷衍過去了。“好了,就說到這兒了。反正也就兩個月時間,都忍耐忍耐。不想給家裡添麻煩,就管好自己,不要被抓住把柄。否則的話……”
猜出蕭大少沒有說出口的警告,眾人誠惶誠恐答應下來。
雖然依然有些懷疑彭家初來乍到是否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在換屆前期鬧出大動靜,但小心點,總沒錯。
警告完這幫衙內,蕭人見出門走了兩步,推開顧亞楠所在包廂的門。
“到了呀。”看到他出現,顧亞楠丟了瓶啤酒到他懷裡。“喝兩瓶吧。”
坐待顧亞楠身邊,擠開點位置,蕭人見拉了碟花生米到面前,丟了一枚到嘴裡。“亞楠,你就打算天天這樣嗎?”
撇了撇嘴,顧亞楠心道他臉皮還真厚。“你真問得出口。”
蕭大少會不知道她為什麼天天在這兒喝悶酒?
“正經的,新來三江省的彭家最近不消停,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