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不過這個見過大風大浪的姑姑,主動交待起來。安亦可聽到蕭大少的話後微微一愣,笑罵了一句:“看來小見真沒把我當外人啊。”
蕭大少厚著臉皮回道:“姑姑,你本來就不是外人啊。”
蕭大少也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有些為難安亦可,倒不是難辦到,而是安亦可的情報小組自然是負責收集跟軍火有關的相關情報的。這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就好像是……挺不務正業的。
但是,蕭大少沒有其他辦法了,心頭總有些不安。
安亦可顯然也是知道蕭大少如果不是沒有其他辦法的話不會提出來的,頓了頓後,才回道:“行,為了我們家小見,姑姑就犧牲一次吧。”
“呃……”蕭大少一陣惡寒。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不對勁?好像安亦可犧牲了色相似的。
從平傳回來的訊息還是喜訊,事實證明蕭大少的判斷是正確的,為了阻止公孫宇豪進一步掌控拓豪玩具,公孫爺爺終於是重獲自由了。
一回到拓豪玩具,便是震怒了,二話不說就將公孫宇拓跟公孫宇豪兩人給轟出了公司,重出江湖,親自坐鎮。
鹹軍望對此有了些疑惑,擔心地跟蕭大少說道:“蕭子,你說這個老頭鬧得的是哪一齣。”
公孫宇拓跟公孫宇豪被同時轟出公司,似乎讓事情又重新撲朔迷離起來了。
可是蕭大少卻並不這樣認為,這顯然公孫爺爺的高明之處。
蕭大少沒有直接點明給鹹軍望知道,鹹軍望現在看問題還是習慣看表面,這顯然是阻擋他獨當一面最大的絆腳石。
蕭大少反問鹹軍望道:“那如果不這樣做,你希望公孫爺爺怎麼做呢?”
蕭大少的話把鹹軍望給問住了,不過他還是說道:“當然是把公孫宇拓給轟出去,繼續讓公孫宇豪主持大局了。”
蕭大少聽了這話,笑了笑,這是最理想的局面,可惜理想都是太過飽滿,難以實現的。
鹹軍望聽到蕭大少沉默,便是有些心虛了,他不愛動腦子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以前踩人直接把名號亮出來,把人給嚇怕了,就隨便踩了。
可是在商業上,爾虞我詐的各種手段太過燒腦,讓他絞盡腦汁也是無法想象出來。
不過他也是硬著頭皮說出了他的理由,說道:“公孫宇拓禁錮、甚至可以說是綁架了那老頭那麼久,將他轟出去是理所應當啊。”
“那將公孫宇豪轟出去也是理所應當。”蕭大少這時補充了一句。
鹹軍望愣了下,隨即有些訝然地問道:“蕭子,難道公孫宇豪想要把董事長的寶座拿下是你的主意?”
蕭大少笑了笑,不置可否,看來公孫宇豪果然這樣幹了,怪不得公孫宇拓這麼快就坐不住了。
微微頓了下,蕭大少才緩緩說道:“兩個都是兒子,作為親爹的,自然是要一視同仁的,你我這種沒拖油瓶的人自然不能理解。而且對外,這樣做也才符合規矩。”
嘆了口氣後,蕭大少又說道:“這個公孫爺爺是個人物啊,有機會我一定要去見見,他顯然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將拓豪帶回正軌,而不是糾纏在爭家產的內耗上。”
鹹軍望這時才想明白過來,確實如此,只有那老頭出來坐鎮,不管是誰都不會有意見,在這個他親手創立的公司裡,他顯然是有絕對的威望的。
公孫宇拓不再搞事,劉宏的陰謀自然也就無法得逞,拓豪以及其他公司重新回到平懷抱的事情才會得到更快的妥善解決。
“這個絕對是個最好的局面。”蕭大少深想了下,公孫爺爺的號召力顯然公孫宇豪要大得多。
想到這裡,蕭大少跟鹹軍望說道:“你讓叔叔,馬上開出可以開出的優厚條件來。”
鹹軍望微微一愣,蕭大少口的叔叔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