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道:「姑娘這是怎麼了?」
金敏佳看到雪竹,虛的彷彿是懸在深淵高處的心才稍稍穩了些,她道:「誰來了我的房間。」
過於驚懼,舌根發硬,說出的話冷僵的厲害。
雪竹疑惑金敏佳醒來這一連串不正常的行為,但還是恭聲答道:「奴婢一直在房門外守著,無人進來。」
金敏佳僵硬著脖頸,扭頭,惶恐的看了眼床榻。
姜零染病了的訊息不知怎麼傳了出去。
萬千千來探病。
看她一瘸一拐的,擰眉道:「你這腳又是怎麼了?」
姜零染笑道:「不小心崴了下。」
萬千千忙扶住她,埋怨道:「崴了腳還出來迎我?你這腳不想要了?」
二人一個說一個聽的進了房間,各自落座。
萬千千看她雖然生著病,但面色紅潤,也不擔心,迫不及待與她說起了京中的事情,道:「你聽說了嗎?」
姜零染喝著茶,不解道:「什麼?」
萬千千道:「大房的事情啊。」
姜零染這兩日養傷,廂竹她們唯恐她費心,在她面前什麼都不說的,聞言搖頭道:「大房怎麼了?」
「你那大哥。」萬千千說著覺得這稱呼不妥當,又改口道:「就那姜鈺,不是與惠城的王家定了親事嗎?」
姜零染點頭,道:「三年前王家的那位姑娘的娘忽然去世,她守孝三年,所以這婚便拖了三年。」
說著想了想,又道:「算下來的話,孝期滿了吧?」
萬千千道:「王家退親了。」
「啊?」姜零染驚疑道:「為什麼啊?」
萬千千想到什麼,嗤之以鼻,但看著姜零染,終究只是輕哼了聲。
「自然是聽說大房的冷血行徑了唄。」
「大房等了三年,結果等到的是退婚書,自然是不答應了。那王家就說姜家大房人品太差,怕姑娘嫁過來要被磋磨死,故而死活要退。」
「一家要退,一家不退,最後鬧得要告官。」
姜零染聽了愣了會兒,前世姜鈺夫妻明明過的很好的。
這怎麼竟要退親?
「那現在呢?」
「現在?」萬千千笑道:「兩家人每日都去京兆府討要說法,聽說夏惲的頭髮都愁掉了。」
姜零染想到夏惲和事佬的性情,沒什麼同情心的跟著笑了笑。
萬千千咬了口點心,又道:「還有,元誠伯世子要納了他表妹做姨娘。」
姜零染聽得瞪眼:「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萬千千古怪的看她一眼:「你真的是昨日才病的嗎?」
「這都好幾日的訊息了,你怎麼會不知道?」
姜零染笑了笑,道:「你也知道,我自來不愛理會他們的訊息。」
「這倒也是。」萬千千不疑有他,道:「聽說你那堂姐哭鬧的什麼似的。你伯父伯母帶著你祖母全都去了元誠伯府,也不知談了什麼,最後竟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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