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馬車等候多時了。
姜零染新奇的看了會兒固定在小几上的琉璃燈盞,又看著他道:「咱們這麼出去萬一遇到巡防營巡夜怎麼辦?」
燕柒找出毯子蓋在她腿上,道:「百香能應付。」
姜零染又道:「那咱們去哪裡?」
燕柒道:「上次去月湖遊船,你不是說想夜遊來著。」
姜零染想了想,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
不過「我只是隨口一說罷了。」
沒想到他不僅記住了,還挑著這樣的日子讓她如願以償。
燕柒笑道:「你喜歡的東西,在我這裡從來都不是隨隨便便被對待的。」
姜零染微微哽住。
片息伸著手抱住他,低聲道:「燕柒,有你真好。」
燕柒輕笑起來。
他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呢?
馬車很快到了月湖,岸邊停靠著一艘畫舫,還不等姜零染多看,就被燕柒扶著上了船。
到了船艙裡,燕柒道:「等我一會兒。」說完便出去了。
這一等便是兩刻鐘,姜零染幾乎要睡著,擱下書站起身道:「出去走走吧。」
阿芙頷首稱是,拿著斗篷跟上。
畫舫已經停在了湖中央,岸邊稀稀疏疏的燈火與天上的月亮遙遙相對。
姜零染看著,微微笑道:「我還從沒這麼看過月亮和燭光。」
阿芙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眼,笑道:「夫人若喜歡,以後就多讓公子帶您來。」
姜零染點點頭,忽的想起一事,扭頭問她道:「對了,去慶州的時候你跟著了嗎?」
阿芙道:「我們都跟著的。」
姜零染笑意加深,拉著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與我說說,你們都做什麼了?」
上次她問燕柒,燕柒惱羞成怒的狠狠的收拾了她一頓,到頭來,她什麼都沒能問出來。
眼下燕柒不在,正是好時機!
等到燕柒端著長壽麵出來的時候,正聽到阿芙說:「那石阡的管家就發動石府裡的人動手,我們以為轎子裡是您,自然不能謙讓,兩方人當街就打起來了。」
「他們自然是勝不了咱們的。搶了花轎就奔城外走,公子聽到轎子裡的人哭,還以為是您,心疼的不行,就想著哄一鬨,誰知道轎簾一掀開,竟不是您,當場臉都黑了。」
姜零染哈哈的笑。
燕柒端碗的手抖了抖。
這娘子是親的嗎?
聽了這種事情竟然還能笑的出?
「然然後呢?」姜零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還不忘催著阿芙繼續講。
阿芙也是笑,笑罷學著燕柒的聲音與神態:「公子對轎子裡的人說,對不住,我水土不服,搶錯了。」
燕柒聽到這裡,老臉血紅,輕咳一聲打斷了阿芙的話。
阿芙看到正主來了,還頗為不自在的樣子,忙閉緊了嘴巴,偷偷的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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