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宜妃說到了正點上,頓時坐直了身子,氣道:「兒子就是這個意思。」
「太子且不論了,中宮嫡出,東宮太子,父皇重用,百官倚仗,這都正常。」
「可信王算什麼東西?我的出身和才幹哪裡比不過他了?這麼重要的差事父皇寧願給他也不給我!」
宜妃看他把桌子拍的砰砰作響,皺眉道:「你也別急躁,你父皇自有你父皇的思慮。」
「近些日子你多去勤政殿走動走動。」
「不過,不要在你父皇面前說他們二人的是非,你父皇一向反感這些。」
瑞王提不起精神,懨懨的不答話。
宜妃看不得他這陰死陽活的模樣,道:「你也學學信王,他一整日待在勤政殿都不見半分不耐的。」
「端茶送水噓寒問暖你又不是不會?憑什麼都讓信王給佔了?」
瑞王膩煩道:「勤政殿裡內侍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哪裡用得著我?」
宜妃沉了臉,慍怒道:「他們是他們,你是你。」
「別總想著犯懶,只是端端茶,又不會少你塊肉!」
「多做幾日,你父皇看到你的貼心,自然不就疼愛你了?到時候找幾個信得過的言官上書,贊你們父慈子孝,豈不是一樁美談?」
「何況勤政殿裡向來能第一時間知道各地的奏報,與你所謀有大益處,何樂不為?」
瑞王越聽神色越凝重,及等宜妃說話,他點頭道:「母妃此話甚有道理。」說著想到什麼,猜疑道:「父皇願意給信王差事,會不會就是他御前諂媚得來的?」
宜妃皺眉斥道:「剛說讓你謹言慎行。」
「你父皇不喜歡兄弟鬩牆,你以後注意著些。」
兄弟鬩牆?瑞王恍然想到萬壽節那日他為了扳倒太子和信王,在勤政殿的那一番言行。
莫非父皇就是因此而疏遠了他?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心中惶惶。
端起茶一口氣喝了大半盞,道:「我明日就去勤政殿。」
宜妃看他受教,面色緩和下來,把點心往他手邊推了推,道:「剛做出來的,你吃兩塊。」
瑞王隨手捏起一塊咬了口,皺眉道:「味道怎麼變了?」
提起這事兒,宜妃也沒什麼好臉色,哼笑道:「聽說是燕柒府裡沒廚子使,你父皇便撥了御廚過去。這點心換了人做,口感自是不同的。」
一個太子,一個信王,再有一個燕柒,就連湘王那個草包都比他得青眼!氣恨的火苗燒灼著瑞王的心腸,他冷笑著把點心撂回盤子裡,森然道:「下點毒,毒死他才好。」
知子莫若母,聽到瑞王這話,宜妃嚇得差點跌了杯盞,急道:「快收起你的打算!」
「這種事情你想都不要想,被你父皇知道,你我都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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