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道:「昨日宴後她不是找你了?你們說了什麼,聽說她哭了?」
「哭了?」燕柒更懵了:「不知道啊,我走的時候她沒哭啊。」
皇上看他神色不似作偽,心中疑惑更重:「那你們說了什麼?」
燕柒一本正經道:「約著去騎馬。」
皇上緊接著道:「那你答應她了嗎?」
燕柒點頭道:「答應了啊,還說了要帶著兩儀一起去。」說完也品出了點味兒來,疑惑道:「不是,她怎麼走了啊?」
反倒來問他?!皇上瞪著眼不知該怎麼回答。
想了大半晌,總結出是金敏佳太過驕縱任性。
彼此都有了議親的想法,她竟然不管不顧逃也似的離開了?
怎麼?燕柒還配不上她不成!?
皇上越想越氣,恨不能要擼了徐安侯的封號!
因著宋蘊的關係,皇后和徐州也算是沾點親帶點故,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她在皇上面前也難做人。
此刻看皇上盛怒不減,皇后不安道:「不如派人去把她追回來?」
皇上眉頭倒豎,冷哼道:「追回來幹什麼?讓人嘲笑子安娶不到妻子,要用搶的嗎?!」
皇后就不敢說話了。
宋蘊第一次在皇后面前這麼侷促惶恐,全都是拜金敏佳所賜。
皇后聽她滿口不知情,又嚇得這般,也是說不出什麼責怪的話來,只是道:「讓徐州給個說法來,怎麼能這麼戲耍人!」
宋蘊諾諾稱是。
隔了兩日,升姜霽為從三品宣威將軍的聖旨送到了二和街。
傷愈後,依舊領禁軍副統領之職。
姜零染拿著聖旨,去祠堂給父母磕頭。
磕完了頭沒有起身,而是放鬆的跪坐在蒲團上,看著被燈燭照映著的牌位,抿笑道:「爹,娘,兄長把家撐起來了。」
「你們不用擔心我們了。」
自姜霽活著回了京,朝中眾人便猜到皇上必有封賞。
按理來說,這封賞不算厚,可也怪不得誰,一切皆因姜霽年歲太小了。
不到二十歲,從三品的宣威將軍銜,還掌著禁軍副統領的實缺,這舉國難出其右啊!
不過,驚嘆之餘,眾人都在好奇,姜霽的腿究竟傷到了什麼程度?
若是以後坡腳,甚至於不能行走,這禁軍副統領一職怕是無法受領了。
再者,若有朝一日上了戰場,也沒有哪個將軍是腿腳不便的不是?
故而,皇上這一聖旨究竟是封賞還是補償,都要看姜霽自身的恢復情況了。
祁御醫這幾日接連被人請著喝酒,酒桌上無一例外的都會問及姜霽的腿傷。
他自始至終也只說一句話:燕柒替姜霽請來的高人來治腿。
眾人便又都打探起了這個叫王瞎子的高人。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這王瞎子果真是個神人也!
經他手醫治過的斷骨之人,全都恢復如初了。
這樣看來,姜霽的腿很快就能痊癒了。
()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