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帳也沒停,好似沒聽到一般。
安曲在這種詭異的安靜中,心中愈發的忐忑,求救的望向隋風。
隋風看一眼燕柒,又看著安曲道:「家主不說話,那就是不同意的意思,接著給。」說著揮了揮手。
安曲說著:「在下明白。」行了禮後麻溜的退了出去。
燕柒連頭都沒抬,好像安曲從來沒走進來一樣。
隋風看著他,在心底嘆了一聲。
他看人還算準,那次他親眼見了姜零染為了燕柒的安危而忐忑傷心的模樣,便知是愛極了的。
很難想像她是一個腳踏兩隻船,玩弄燕柒感情的人。
但事實擺在那裡,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且燕柒在他面前一次都沒有提過這件事情。
私下裡誰若提一個字,他那雙眼立刻掃過來,能凍死人。
王路沒想到孟致沛殺人的事情就這麼不輕不重的揭過去了,一時心中憤懣。
本還想著讓平肅侯府在京城的注視中熱熱鬧鬧的過個年,等到開春,他再痛快的打出下一張牌。
鈍刀子割肉,才算是痛快,解恨!
但眼下他心中怒火翻騰,已是忍不下去了。
只是,誰來揭這張牌,倒是要好好的考量考量。
若鄭清儀沒死那麼快,倒不失是一把好刀,可惜了。
他思忖著,走出了屋子,往後院瞿蓮居住的院子去了。
前段時間鄭清儀得勢,第一個下手收拾的就是瞿蓮。
瞿蓮無法,只得去老侯夫人面前跪著求庇佑,老侯夫人卻根本不念舊情,給了罰不說,眼下病了連藥都不給。
王路並不相信瞿蓮,同樣的,瞿蓮也不會相信他。
若自己選了瞿蓮去揭那張牌,瞿蓮反口賣了他的可能性反而高一點。
所以才會有人說,死人的嘴最是牢靠。
瞿蓮的屍體是兩日後被去送飯的小丫鬟發現的。
府裡的人跟著主子的態度行事,對瞿蓮,該給的一日三餐不給,不該給的一日三頓還要有餘。
但廚房也怕出人命,更怕損陰德,隔兩日會去送一次飯。
這次,小丫鬟推門進來,一眼便瞧見了懸在樑上的人。
嚇得眼睛一翻,登時昏死過去了。
廚房看人久不回,便去找。
尖叫哭喊遠遠傳開,引的四下去看。
後院徹底的熱鬧起來。
不僅是瞿蓮的死,還有瞿蓮死之前留下的一封血書。
血書上寫著,老侯夫人不仁不義,她替她遮掩秘密多年,卻得了這般的苛待。
她心中怨恨,所以在死之前,留下血書一封,道出心底的秘密。
孟致沛不是老侯爺的兒子,而是老侯夫人與李老道所生。
一家子全是髒胚子,做盡了惡事,後面又寫著詛咒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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