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去,眸光微沉:「原來是文靖侯。」說著揖了揖手。
姜零染頷首,還了禮,含笑問道:「信王殿下怎麼會在這裡?莫非是光臨小鋪的?」
燕辜聽著她的話,看了眼她身後的鋪子,似笑非笑道:「文靖侯何時在這裡開了一間鋪子?」
「剛開沒幾日。」姜零染笑著回答,又看了眼走下馬車的秦若丹:「小鋪子開張而已,都說了不用隨份子,你偏不聽。」
「特特的來這一遭,倒讓我心裡過意不去。」
秦若丹上前執住了姜零染的手:「哪裡的話,你開鋪子,我自然要來賀的。」
「那就多謝你幫我的鋪子添人氣了。」姜零染笑著回握住秦若丹略有些發涼的手掌:「剛泡好了你愛喝的茶。」
說著又看向燕辜,真誠的邀請道:「信王殿下若無事,也一起喝杯茶吧。」
燕辜心底冷哼了聲。
秦若丹喝的是隨份子的茶,他若去喝,豈不也要隨份子?
還是說,姜零染這話的本意就是在向他討要份子錢?
隨不隨份子那是小事,重要的是他實在噁心姜零染這個人,不屑與她一起喝茶!
前腳拒了他,轉頭就跟了燕柒的仇,他可沒忘!
「茶就免了。本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燕辜和顏悅色的婉拒。
而後示意雷簡掏了銀票,隨份子。
廂竹得了姜零染的視線,上前接下了銀票。
姜零染看到銀票上的數額,笑的更和藹了。
雖然她不是愛財之人。
但能這麼噁心燕辜一把,還是很痛快的。
「讓信王殿下破費了。」
「等燕柒這兩日出宮,我讓他代我宴請殿下,以表謝意。」
燕辜笑意微僵,但還是維持住了:「一家人,不必客氣。」
姜零染含笑頷首。
秦若丹看著燕辜的馬車走遠,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多謝文靖侯相救。」
其實秦若丹的馬車剛被燕辜攔下的時候姜零染就發現了。
因著秦若丹要嫁入太子府的事情,姜零染在去解圍,與不解圍之間,糾結了好一會兒。
現在的局勢來看,秦家已經綁死在了太子這條船上,又因著皇后是秦家女的緣故,秦家的榮耀根本用不著讓秦若丹去支撐維繫。
她也相信,在燕辜執意要娶的事情發生之前,秦家或許沒想過要把秦若丹嫁給太子做側妃。
而秦家目前所求還是非常單純的,就是想保住秦若丹。
但等到太子登基,皇后百年,秦若丹有了子嗣呢?那個時候的秦家,還會與現在一樣的去考量事情嗎?
況且依著秦家的地位與貢獻,秦若丹以後封個貴妃那是妥妥的。
屆時,皇后之子與貴妃之子的相處,難保不會是下一個「太子與瑞王」相鬥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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