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視著他,輕笑道:「血仇遠比恩惠更能讓人瘋狂。」
太子頓了會兒,也是笑了笑:「快回去吧。」
燕柒起身離開了。
瑞王自從去見了夏惲,便加快行動著,對孟致沛的案子也越發的上心。
溫淮從府外回來,到了書房稟報導:「幾個偏遠的旁支聽說了孟致沛的死訊,趕來京城,這會兒正在京兆府外哭冤呢。」
瑞王冷笑一聲,譏諷道:「哭什麼冤?哭銀子才是真吧。」
溫淮附和點頭:「殿下聰明。」
「雖然都姓孟,但族譜早就分開了,只是孟致沛膝下無子,家中無至親存活,這些遠親倒也能沾些邊。」
「現在他們都在合計著如何把自家的孩子過繼到孟致沛名下,佔些便宜呢。」
瑞王不屑叱罵道:「一群蠢貨。」
「過繼這種事情,是他們嘴皮子動動就能成的?」
說著想到什麼,面上多了些冷意:「就算是為了燕柒,父皇也絕不會再讓平肅侯府的匾額在京中掛起來的!」
「他們想過繼佔便宜,下輩子吧。」
溫淮道:「是這個道理沒錯。」說著又道:「不過平肅侯府的帳上也不剩什麼了,聽雲喜的證詞說,財物都被那個叫王路的小廝給偷偷的買了。」
瑞王並不關心孟致沛的身後銀子有多少。
他對孟致沛的這群蠢貨遠親倒挺感興趣的。
「雲喜那邊怎麼樣了?」
溫淮道:「起初不敢做,但我讓她老子娘去找她,她這才答應了。」
瑞王點點頭:「等到雲喜那邊起了勢,你立刻找個人把訊息告訴那群蠢貨去。」
說著似乎已經預料了那日的精彩場面,笑道:「府裡悶了這麼久,也該讓我鬆快鬆快了。」
禁軍軍營這邊,軍師硬扛著不鬆口,倒是從太子府裡那群侍女嘴裡問出不少訊息。
這日,姜霽帶著一包東西到了軍師面前。
包袱散開,裡面雜亂的擺放著兩塊帶血的玉佩,以及幾根巴掌長短的鐵釘,釘子上沾著紅白之物。
包袱散開的一瞬間,軍師整個都懵住了。
目光在玉佩上逗留片刻,又看向了那長的足以穿透整顆頭顱的顱釘。
看著銳那鋒銳的尖端,他的頭猛地疼起來,心口也絞痛,眼前一陣陣的發暈發眩,他用力的眨了眨眼,勉力支撐著沒有倒下。
好一會兒,他才伸手,從包袱裡取了一根釘子。
釘子上的腦漿血液頓時粘在手上,他恍惚的看了會兒,猛地彎腰嘔吐起來,渾身不可抑制的顫抖。
姜霽看了眼一旁的禁軍。
被看的禁軍忙上前,從軍師的手裡扣走了顱釘,防止他自戕。
姜霽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身後是軍師撕心裂肺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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