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近日要進京述職,有九成的把握會留在京中。」
四品的京外文官,不值錢,一抓一大把。
但若是留在京中京中四品的文官都有什麼來著?老侯夫人一時想不到,問她道:「可確定留在什麼職位了?」
「兵部侍郎呂淮平升了尚書後,侍郎一職就空了下來。」鄭清儀意有所指的說著。
老侯夫人眼睛亮了,膝蓋一磨,屁股坐在了蒲團上,正對著鄭清儀,急切道:「此事當真!?」
鄭清儀恭順點頭:「妾身怎敢哄騙老侯夫人呢?」
老侯夫人心中狂喜。
可再一琢磨就皺起了眉:「你表哥是文職,能入兵部?」這話純粹是疑問,她是真的不懂這其中的門道。
但卻問住了鄭清儀。
與老侯夫人一樣,鄭清儀也是一竅不通的!
她說的這些全都是信上寫的,聽老侯夫人這麼問,她心口頓時一緊,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就聽老侯夫人又道:「倒也不是不行,端看皇上怎麼想了。再者,近年無仗可打,文官武將都是一樣的。」
說著喃喃算道:「京外四品,平調京中四品,倒也是說得通。」
鄭清儀鬆了口氣。
老侯夫人想通這些,看待鄭清儀就和顏悅色起來:「你表哥哪一日到京啊?」
鄭清儀含笑道:「表嫂說應該能趕在我生產之前。」
老侯夫人神色微僵,很快恢復正常,點頭道:「親戚之間,理當如此照應。」
鄭清儀從善如流的點頭稱是。
太子妃懷孕的訊息傳回了浙州母家,太子妃信上說想念父母了。
可武德侯一家卻不能輕易的回京,收到信後,琢磨著讓最小的女兒白蓉進京去陪一陪太子妃,等坐穩了胎,再回來。
白蓉到京後,太子妃為她辦了個宴會,姜零染去赴宴,不等他們再想方設法的讓她和石阡見面,她就先找機會告訴了太子妃自己要離開的事情。
這件事情太過突然,太子妃甚至從沒想過,錯愕了好一會兒才道:「你說,你要離開?什麼時候?」
姜零染點頭:「還沒確定那一日,到時候會提前來向太子妃辭行的。」
太子妃覺得姜零染這是看出了他們的意圖,所以才會萌生了離開之意。
一時間心生羞愧,再看她一臉純粹溫和的笑,太子妃更說不出話來了。
姜零染要走的事情,太子告訴了皇上。
皇上確實想把姜零染趕出京,但這種離開的方式並不是他想要的。
太子看皇上面色沉沉,低聲道:「文靖侯這已是給了交代,況姜家忠烈,不好逼迫太過,免得涼了人心。」
這話說的極其直白,皇上聞言,眸光中泛出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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