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婆婆散步,這麼一路,自然會有聊及話題。
季玟茹問情天與藺君尚在松雲居的日子,問一些日常瑣碎,也確實問及相關孩子。
握著情天的手,季玟茹說:“媽雖然很想早些抱孫子,但也知道急不來,現如今你要忙的有沐氏跟學業,還要養好身體,一切慢慢來,你自己也別急。”
情天感覺這次季玟茹對她所言的想法跟早前有區別,也不知……是不是那個人對他母親說了什麼。
她點頭:“媽,我會注意的,您也別牽掛我們,我們都挺好。”
季玟茹看著眼前年紀輕輕的女孩子,想起兒子的曾經,別的不說,這兩孩子在這方面上經歷倒是挺相似,早早就接下家族的重擔,也不管他們的肩膀是否能夠擔得起。
…
時間還早的時候,情天在客廳陪著季玟茹看電視,看到有節目採訪新生入學,畢竟正是各學校入學的第一週,季玟茹隨口問及情天在校的事情,藺君尚坐在她身邊,聽著妻子講學校的生活,俊眉漸攏。
情天跟季玟茹聊得正好,身邊那人卻總是插話。
一會讓她給他拿水果,拿了蘋果又說要梨,給了他梨他又說還是蘋果吧。
情天再次給他拿了蘋果,順道轉頭看他。
藺君尚吃著蘋果,看著她一臉平靜無恙:“情天要吃一口嗎?”
她比較想咬他一口。
一個蘋果吃完,也不管妻子跟母親是否還聊得起勁,藺君尚扔了果核擦了手,摟著妻子,“我困了。”
季玟茹一聽,看時間晚上九點,雖然意外早了點,但畢竟兩人現在都很忙,說:“困就趕緊去休息吧,去吧。”
情天笑笑,就被藺君尚摟著往樓上去了。
上樓梯,季玟茹還看著小兩口,別的不說,每次看著兒子與情天相處,能感覺到是真心的喜歡,情天性子沉靜比較矜持,但小兩口感情很好。
總算是欣慰的。
……
“你怎麼了?”
回樓上臥房,情天問那人。
藺君尚將門合上,牽著她進浴室,動手給她脫衣:“洗澡,睡覺。”
情天任他給她脫衣,只是一直端詳他神色,像是在看什麼新奇的事情:“最近藺先生情緒陰晴表多變,是哪裡來的氣流影響?”
藺君尚唇角一側微扯:“氣流來自C大校園。”
情天著實笑了,感覺他最近有時格外孩子氣。
捧著他的臉讓他看她:“怎麼酸酸的?”
他握住她的手,牽她進去,開啟蓮蓬頭。
熱水驟然淋下,情天就被那人拉進懷裡,低頭吻上唇。
情天伸手環著他頸脖,任他熱烈吻了很久,直到身周霧氣氤氳,氣溫逐漸升高,她幾乎呼吸不上,他才離開她。
情天踮著腳主動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說我傻,你才傻呢。”
她聲音輕輕地,混在水流聲裡,熱水從她臉上滑落,被水浸溼的黑髮,雪白的肌膚,有一種極度誘人的純淨美好。
“不管我人在哪兒,心裡都只裝得下你。”
“再說一遍。”他沙啞著聲音,一雙沉黑的眸灼灼凝著她。
“我心裡只有——”
水流聲清涓,未說完的字被他封在唇中。
…
…
沐勝遠走後,苗麗雲總是在夜裡做噩夢,夢到很多去世了的沐家人。
她開始變得極度不安,不願意繼續待在醫院裡。彼時距離車禍過去將近一月,她在醫院中也已經躺了不短時間,沐少堂詢問過醫生之後,給她辦理了出院,送回沐家休養。
沐老夫人不在,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