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小蘭呆了呆後,又說道。
張朗愣了愣,隨即一張臉頓時變得通紅,呼地一聲鑽進了帳篷裡去。
“死開,別管我!”過了一會,張朗在帳篷裡叫道,倒似惱羞成怒。
謝林不由愣了愣,隨即又轉頭看向臭臭。
臭臭正趴在那堆松針上,一邊搖頭晃腦,一邊喵喵做聲,還時不時地撅一下圓滾滾的屁股,倒顯得更加得意了。
謝林臉上疑惑也是立刻變為了無奈的笑容。
巴小蘭在愣了愣後,又轉頭看了看旁邊的帳篷,喃喃了聲:“這也太巧了吧?可是不應該啊……”
她還有些懷疑這是盲駑所為,甚至懷疑是盲駑給張朗下了蠱,所以讓張朗半夜尿床,然後跑出帳篷,結果踩中了帳篷外的陷阱,只是她想來想去,覺得這件事情從前因後果上看,並不像是盲駑的作風,一直以來,盲駑從未掩飾對張朗的反感甚至說厭惡,而他屢次為難張朗,也可以說都是明目張膽的,而且也從不避諱自己對張朗的討厭,以他的身份和脾性,不大可能會費這麼多心思來折磨張朗。
而這一次,卻更像是一個單純的惡作劇,
想到這裡,她也轉頭看了看臭臭,結果自然也發現了臭臭的反常。
她不由又是一愣,隨即看向謝林。
見謝林一副笑而不語的樣子,她微微皺了皺眉,指了指臭臭:“不會是臭臭……”
謝林輕笑了一聲,便轉身走開了,來到那堆松針旁,蹲下身,捏了捏臭臭的臉:“小王八蛋,你還真會惹事呢。”
他雖然沒有明確回答巴小蘭的問題,但從他反應看,也算是預設了。
臭臭卻又睜大眼睛,定定地看著謝林,一副好奇和疑惑的樣子,倒顯得很無辜,似乎在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謝林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使勁捏了臭臭幾下。
巴小蘭則呆了呆,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過了好一會,她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便也走了過來。
見到地上那堆松針,她不由又是愣了愣,隨即笑道:“你怎麼不多穿件衣服?”
她還以為這些松針是謝林自己找來的,所以才有此一問。
謝林也立刻明白了巴小蘭的意思,笑道:“這些是大黑找來的,我剛才都睡著了。”
他剛才雖然睡得迷迷糊糊,但其實還是知道大黑叼來松針蓋他身上的事情,以他如今的警惕性和敏感性,有什麼動靜,自然不大可能什麼不知道。
聽了謝林所說,巴小蘭哦了一聲,轉頭看了看大黑,頗有些驚奇。
“你去睡一會吧。”巴小蘭在謝林身邊坐了下來,說道。
天邊已是有些發白,估計不用多久就要天亮了。
謝林則搖了搖頭,又躺了下去:“我已經睡了一會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也可以睡覺,有大黑和臭臭在,沒什麼事的。”
巴小蘭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無奈,而後又默默地坐了一會,便回帳篷裡去了。
謝林也躺地上睡了過去。
臭臭捉弄了張朗之後,也是心滿意足,鑽謝林懷裡睡覺了。
大黑仍是默默地守候在謝林邊上。
謝林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
等到謝林被山野中此起彼伏的鳥叫聲給喚醒,發現天已經亮了。
他睜眼一看,發現巴小蘭正在生火燒水。
只是巴小蘭明顯不怎麼擅長在野外生火,臉上竟是被煙燻得一塊黑一塊白,頭髮也有些凌亂,眼睛都被煙火燻紅了,一副狼狽而又滑稽的樣子。
而那張朗,居然也起來了,卻正在那小溪邊上洗褲子和衣服。
臭臭則離在張朗旁邊一塊岩石上,搖頭晃腦的,一邊叫個不停,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