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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了鎖。迪拉特家中沒有一個人有這把鑰匙。我認為兇手也不太可能走另兩條路而進入射箭場的,因為這樣太容易被人看到了!”

班斯一本正經地傾身向前繼續說道:“除此之外,我還可以告訴你,為什麼我排除了外人涉案的可能性的理由。兇手一定清楚的知道今天早上11點15分至12點20分之間,迪拉特家的詳細情形,而且知道只剩派因和教授兩人在家而已。他知道碧杜兒出門去了,不用擔心被人聽到任何聲音或看見他的形跡。同時兇手也曉得這段時間,斯柏林格已經走了,只有羅賓留下。他對現場狀況也瞭若指掌——例如射箭的情形。羅賓一定是在那裡被殺的。能夠知道這麼多又敢乘機大膽殺人的只有熟人了。馬卡姆,這個人一定和迪拉特家非常熟悉,對今早的情形,那麼瞭解的還有誰呢?”

“那麼德拉卡夫人的叫聲呢?”

“啊?那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德拉卡夫人看到了兇殺案吧!她應該知道真相,只是怕危及自己的生命而不敢聲張。不過,也有可能是德拉卡聽到的叫聲不是夫人。他們兩人都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動機。德拉卡說叫聲是在11點到12點之間發出的,他這麼說也許只是要證明他在家而已。而夫人極力否認是因為害怕她兒子當時不在。我現在想要講的重點是,如果能夠知道迪拉特家的內幕,我們即可以明白那個背後的惡魔是誰了。”

“你要做出這樣的結論,尚需很多證據。”馬卡姆說:“說不定這是偶然罷了!”

“你在說些什麼呀?偶然怎麼可能連續一二次呢?信箱裡的那張字條又該怎麼說?兇手甚至知道羅賓的教名。”

“你是假設那張紙條是兇手寫的,對吧?”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在想:哪有一個笨蛋,會將自己犯罪的行為用打字機打好,再回到現場,把紙條投入信箱呢?這豈非太危險了?”

馬卡姆在答話之前,西斯走進了休息室,他急匆匆地走到我們所在的角落。眼中流露出被什麼事情困擾著的眼神。他連招呼都匆匆打過,隨即就把手上打好字的信封交給馬卡姆。

“我在下午的郵包中收到這份世界日報,世界日報跑刑案訊息的記者奇南,剛剛來找過我,而且將這個東西交給我。根據奇南的說法,時代和亞爾道日報也收到了相同內容的信。每一封信都蓋的是今天下午一點的郵戳。所以應是11點到12點間投的信。而且,馬卡姆先生,信都是投在迪拉特家附近的郵筒。那都得經過西69號街的N郵局。”

馬卡姆從信封口抽出信來,突然,他的眼睛瞪得好大,嘴角微微抽動者著。他不能置信地把信遞給班斯。那是一張打字紙,那上面的內容和在迪拉特家發現的那張字條一樣。為了再讓讀者加深印象,在此我把它們再重寫出來——《約瑟夫·寇克·羅賓死了。是誰殺了知重鳥?斯帕林格是麻雀的意思。——主教》

班斯只是瞄了一眼。

“這簡直說不通嘛!”他無精打采地說。“這傢伙唯恐自己偉大的作為不被世人所重視,所以特地再發信給報社。”

“班斯,他是自鳴得意。”西斯苦著臉說:“這個傢伙和我們一般所接觸的物件不太一樣。事情愈來愈麻煩了——”

“是啊!組長,那個人簡直是瘋子!”

有一個穿制服的男服務生走到馬卡姆身邊,恭恭敬敬地彎下腰,在他耳朵低語。

“請馬上帶他進來。”馬卡姆命令道。然後,轉頭對我們說:“是亞乃遜。他大概是拿那個打字機的樣本來了。”

馬卡姆的臉上浮現了陰影。他再次地看了一眼那張班斯拿來的字條。“班斯,”檢查官低聲地說道:“我開始相信你所說的話了,這實在是一件可怕的謀殺案。如果字型又吻合的話——”

但是,比對了亞乃遜所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