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那件事而來。他必定認為那位可憐的夫人不會把這些話告訴我們。”
“你,”馬卡姆有著不同的意見。“你未免把這件事說得太嚴重了!”
“你在說些什麼?”班斯突然站住了,雙手放在馬卡姆的肩上。“你太懦弱——這是最大的缺點。什麼事都想的太美好了,可以去當個詩人、散文家。但是我和你不一樣,比較實際。我所說的是,在德拉卡夫人的房間門口放了主教這個棋子的事情,絕不是愚人節玩的遊戲。這是一種死亡的警告。”
“你認為夫人自己知道嗎?”
“我想她會看到羅賓躺在射箭場的屍體,而且還看到其他的東西——一些她死也不願意看到的東西!”
我們沉默地走看。透過了牆門,走到75街,想要繞到迪拉特家的正門。但是,當我們經過射箭室的前面時,地下室的門開著,蓓兒·迪拉特心神不寧地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看到你們從射箭場走進來。”蓓兒非常擔心地說,眼睛看著馬卡姆:“你的辦公室打電話過來,已經有一個多鐘頭了吧,他們一直等著要和你聯絡……”她的樣子有些不安。“好像發生了一些事,喔,不過也許不算什麼……今天早上,當我正想要去看五月夫人,經過射箭室時,不曉得為什麼,就走到了放道具的櫃子邊,拉開抽屜——好奇怪,前幾天被偷的那把槍又在那裡了——和另一支槍擺在一起。”蓓兒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馬卡姆先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又把它放回這裡了!”
這個訊息使西斯像觸了電般地挺直了身體。
“你沒有碰過它吧?”組長興奮地問。
“沒有——你為什麼這樣問呢?”
組長不客氣地看了她一眼,徑自走向櫃子,一下子就拉開抽屜。那裡橫放著一支我們前幾天看過的大手槍,旁邊則有一支珍珠貝槍把的三二口徑手槍。組長眼睛閃閃發光,小心翼翼地用鉛筆提起槍,對著光,嗅了嗅槍的前端。
“輪盤有一個空穴,”他滿意似地向我們報告。“這表示最近曾發射過……這一定是個線索!”組長用手帕將槍包起來,放入上衣口袋裡。“我趕緊叫德保司採下這上面的指紋,再叫海基頓警官檢查槍彈。”
“組長,”班斯嘲弄地說;“我們所要找的這位紳士,已經把弓和箭擦的很乾淨了,你想他會把指紋留在手槍上嗎?”
“我沒有你那種想像力。”西斯不高興地反駁道:“這是非辦不可的事!”
“你說的也對。”班斯體諒他看著他,微笑地說:“澆了你一盆冷水,真是抱歉!”
班斯回頭看著蓓兒·迪拉特這一邊。
“我們本來是想見見教授和亞乃遜先生的。但是,現在又想先和你談談了。你有德拉卡家後門的鑰匙,對吧?”
蓓兒疑惑地點點頭。
“是的,已經有好幾年了。因為我經常來來去去的,為了不增加她的麻煩……”
“我們只想知道關於這把鑰匙的一件事,那就是有沒有不該擁有這個權利,卻又使用過把鑰匙的人?”
“不,沒有這回事,我從來沒有借給別人過,一直是放在皮包裡的。”
“大家都知道你有德拉卡家的鑰匙嗎?”
“我想是吧!”她有些猶豫地說:“我並沒有隱瞞過這件事,家裡的人大概都曉得這件事。”
“那麼,他們曾經在別人面前提起過這件事嗎?”
“嗯,好像有——但是,我想不出來確切的名字。”
“你現在確實有鑰匙嗎?”
蓓兒有些驚訝地看著班斯,一語不發地拿起放在藤桌上的皮製小包包。她很快地開啟,用手在裡面摸索了一陣。
“有呀!”她好像鬆了口氣似地:“還是放在我原來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