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汙衊,大人,是有人嫁禍屬下,屬下不認!」
「不認,你不承認殺死蘇鹽,帶人暗殺裴學,這令牌是在案發現場找到的,而你的屋子裡面的枕頭之下也有一塊一樣的,燕尋,你告訴本官這是巧合?」
「這令牌是屬下撿來的,屬下正準備呈給大人,大人,屬下是冤枉的,屬下不知道什麼主上,也不會什麼藩國字,這一定有人陷害屬下,請大人替屬下做主。」
青子衿他跪下了,可他什麼都不承認,果然,燕尋在大理寺這麼多年學到了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福叔見他還不承認,「你小子最好招了,免得待會難看。」
燕尋卻是自嘲一笑,目光犀利看著福叔,「屬下是冤枉的。」
青子衿見他還是不肯承認,「燕尋,你殺死蘇鹽這是事實,我可以證明。」
「你?青姑娘,你怎麼證明?」
青子衿深深嘆息,「本來我從未懷疑過你,可那天你發現蘇鹽讓小虎子來找我,我就覺得很蹊蹺,你怎麼知道我在金光寺,當時我也並未多想,直到大夫告訴了我一件事,你知道什麼事情嗎?」
燕尋臉色一沉,「什麼?」
「蘇鹽身上有新傷,而他身上其他的都是前幾日逃亡你追殺他的時候留下的,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為何這新傷如此新,你又沒說看到兇手,那麼這傷是怎麼弄的?」
小虎子恍然,「是燕尋乾的,怪不得我見到他的時候那蘇鹽滿身都是鮮血,原來是燕尋!」
「沒錯,是燕尋想殺人滅口,他怕被人發現蘇鹽還活著,所以找到他的時候便想著殺人滅口,可是你們就在身後不遠,他慌亂之中只好捅了蘇鹽心臟一刀,可惜他這一刀並未讓蘇鹽立刻死去,我昨晚檢查了蘇鹽的傷,那是匕首留下的,燕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燕尋扯了扯嘴角,「青姑娘,這些都是你們的推測罷了,你憑什麼說那一刀是我捅的,證據呢?」
福叔見他竟然還在嘴硬,搖了搖頭有些惋惜,「年輕人,做事兒嘴硬是沒用的,公子,您看這……」
「來人,把蘇鹽帶上來。」
一聽到這話,眾人朝著身後瞧去,竟然看見了……
那原本已經死去的蘇鹽被自己的小徒弟緩慢攙扶著走了上前,當燕尋見到蘇鹽沒死,瞬間明白,「大人,原來你是故意的?」
謝君越是故意的,故意的宣佈了蘇鹽的死訊讓他放鬆警惕,所以,他才會給主上寫這封信告訴他這裡的情況,沒想到……
他被謝君越算計了!
蘇鹽走到謝君越身邊想施禮,謝君越念他身子沒好,「不必施禮,你告訴本官是否是燕尋追殺你?」
蘇鹽目光如炬看向燕尋,而後伸手指認他,「是他沒錯,貧僧失蹤這幾日總有殺手來找貧僧,逼迫我交出變臉秘籍,後來我拼死扯開了他臉上的面紗,我看的很真,就是燕尋,大理寺捕頭。」
聽到這樣的指控,燕尋突然身子一軟,低垂著頭,「大人真是厲害,屬下輸了。」
見他服軟了毫無剛才的囂張,謝君越喃喃的道,「你本不是□□人,而是回部首領的兒子,本官能瞭解到這些,你想隱瞞也瞞不住了,你的真實名字叫顧元,十多年前你的部落被白族滅族了,而你不知下落,可在五年前,一個叫白族的部落也被滅族了,聽聞那死去的人死亡手法和你部落當初死去的一模一樣,想必你是遇上了貴人幫忙回去找白族報仇,而這封信上提到的主上,就是你的貴人對吧?」
燕尋低垂著頭一言不發,顧元,有多少年沒人喊過他這名字了。
「大人從何處查到的?」
知道這些事的人已經都死光了,謝君越從何知道的?
「你不用管本官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