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和本派長老李師兄結為雙修道侶了。”紫陽宗主雖然沒有將來龍去脈聽清,但這會兒看蕭琰一副想要撇清關係的樣子,嘴角抽了抽,不由開口:“所以這位道友不必有那樣無謂的困擾。”
一句‘無謂困擾’說得夏候家來人先是怔了怔,等到回過神來時臉色頓時又漲得通紅。
李延璽坐在一旁雖然沒有開口。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由他所創,劇情裡的人物在看到他時會有一種感覺被壓制。由心裡生出來不敢反抗並本能尊敬的感覺,看到他時劇情裡的人物會對他有敬畏感,哪怕是以前一些人並不知道紫陽宗中這位長老,可這會兒看到神色冷淡的李延璽,雖然只是坐在那兒安靜冷清,但渾身氣勢卻讓人沒辦法忽略他,反倒是站起身來指著百合,這會兒漲得臉色通紅的蕭琰看起來就有些張牙舞爪了,夏候三叔咬著牙看了蕭琰一眼,勉強道:“那恭喜聶姑娘與李長老百年好合,既然此事已過,那又何必再舊事重提……”
蕭琰臉色青白交錯,他並不是傻子,甚至自小天姿出眾,這會兒再傻也明白自己剛剛是鬧了笑話,他一時間恨不能找了個地縫鑽下去,百合才‘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往日婚約之事我早已經不在意,只是夏候姑娘哄我出門,當日我只以為姑娘真心同我交朋友而已,府裡在心急替我尋找丟失的玉佩時,結果跟在我身邊的嬤嬤才發現,你們二人早有首尾,並且玉佩也被蕭大俠你撿了去佔為已有。”
這話一說出口,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夏候家的人個個都隱忍不住,站起了身來,那夏候三叔更是激動道:
“你胡說!”
百合話裡的意思竟然是在暗指夏候沁兒跟蕭琰背地裡預謀,想要奪得她的本命玉佩,所以才會哄她離家,破她十六歲之劫,趁機害她性命一般。
夏候家族在修真界中也是出了名的隱世家族,如果百合這個指控一旦傳揚了出去,夏候家以後還怎麼在修真界立足?因此哪怕雖然有些忌憚百合身邊的李延璽,但夏候三叔咬了咬牙,依舊斥責:
“一派胡言!”
“是不是真的,兩位當事人心中最清楚,當日你們二人在溫泉苟合,並奪去我玉佩,所以我才恨你們二人入骨,將你們二人趕出聶家!”百合將劇情裡聶百合無處可訴的冤屈說出口來,渾身一陣的輕鬆,彷彿整個人都有一種出了大口氣般的痛快感,她心裡浮現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兒,這應該是聶百合本人憋在心裡的冤情,如今被大白於天下時心裡的感受。
“我只是不忍拆穿你們二人把戲,所以才只將你們趕出府去,沒想到你們反倒恩將仇報,認為是我性情大變,後來更是意欲殺人滅口。”
夏候沁兒聽到這些話,急得小臉漲得通紅,她舉起手來發誓:“我夏候沁兒發誓,我絕對不可能這樣惡毒,我承認我在後山溫泉第一次見到琰哥哥,可我並沒有,並沒有跟他合謀,也沒有和他,和他那時候……”
“你不必狡辯,孤男寡女夜半三更約在無人處,不著片縷摟抱在一起,說你們不是幽會,又有誰人肯信?”百合自己當日親眼見到這樣的情景,這會兒說出來自然是理直氣壯,夏候沁兒聽到此處,臉色忽青忽白,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一把甩開了本來牽著的童子,撲進了旁邊的蕭琰懷裡。
蕭琰伸手拍著她的背,既想安慰愛妻,又沒想到自己儲存在心裡多年的秘密竟會在當初被人看在眼裡,這會兒既是害怕又有些惶恐,玉佩本來就是他心裡的一個秘密,沒想到幾年後卻在此時被捅了出來,而且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到了今時今日,他在修真界中地位不凡,更是憑自己這些年來的努力闖出一片天來,他不再是當初只甘心困守在聶家當個富家翁的少年,他不能身敗名裂!
“三叔說得對,你就是胡說!照你所說的什麼十六之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