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兒這丫頭!
她!她居然在他身上用銀色的熒光筆畫畫!!!
文澤頗為無語地瞪視著身下的圖畫——那是一隻大象。頭的輪廓、大大的扇形耳朵和眼睛都是駱賞兒親力親為的,至於大象鼻子——用了文澤身上現成的道具……
文澤頓時想起有個叫小新的五歲小男孩,醫生問他:哪裡疼?
小男孩可愛的聲音憨憨的:“肚臍以下,大象以上……”
……
文澤想象著駱賞兒當時畫這個的情景,他看著自己的大象,呃……大象鼻子甩起來了……()
☆、我愛你,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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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賞兒在衛浴裡剛刷了牙,正悠然自得地一邊聽著MP3外放一邊洗臉。
她忽然就感覺到有一束灼熱的目光在炯炯地盯視著她。
駱賞兒打了個冷戰,她像電影慢動作一樣帶著滿臉的水珠緩緩扭頭——不期然就撞上了文澤投射過來別有深意的目光。
駱賞兒拔腿就跑,無奈,空間忒小……
……
毫無疑問的,駱賞兒再度被吃幹抹淨。
文澤心情愉悅的簡直要吹口哨了,他抱著懷裡的駱賞兒無比饜足地說:“我也沒有辦法,咱家的大象渴了……”
她心裡那個恨吶,背對著文澤陰森森地說:“我今天是過生日,不是被‘生日’!”
文澤心滿意足了,才不理會駱賞兒的怨念。他從身後吻了又吻駱賞兒潔白的脖頸,掌心愛不釋手地遊移在她的胸腹處。
駱賞兒躲無可躲,欲哭無淚:早晨的文澤更是徹頭徹尾的禽獸啊!
文澤感受著手下的柔軟觸感,舒服得喟嘆一聲,在她的耳邊喃喃著:“賞兒,我不走了,再也不讓你等我那麼久了。”
駱賞兒怔住片刻,回身看他,疑惑地確定:“你不走了?”
“對,不走了,”文澤把手掌心貼服在駱賞兒的臉頰上,輕晃著腦袋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她的:“我捨不得你揹著我哭得那麼慘兮兮的。我見不得你哭,心疼……”
駱賞兒半是感動半是狐疑地問:“分公司和美國那邊不是還需要你嗎?”
文澤說:“有可可呢。”
“你把可可姐一個人扔馬來西亞了!?”駱賞兒難以置信地道:“你也太沒良心了吧……”
“管那麼多!”文澤懲罰性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然後攬上她的腰:“起床!今兒你生日,老公我給你下廚露兩手!”
“你?!”駱賞兒想起文媽媽的話,不由得質疑道。
“相信你家老公!”文澤湊過去在駱賞兒的唇上親了下,說:“快快起床,我們一起去買菜。”
駱賞兒腦中靈光一閃,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她笑眯眯地道:“你把我折騰慘了,我還想再睡會呢!你親自去買菜好不好?”
文澤想了下:“也好,壽星最大!”
他起身去穿衣服,駱賞兒在被窩裡開始縝密地計劃著怎麼才能讓文澤在眾目睽睽之下霸氣恢弘地丟人……
文澤收拾妥當,手放在臥室門把手上,忽然又折回來,撈起被窩裡的駱賞兒就是一個綿長悱惻的吻:“等我回來……”
……
文澤拎著各色果蔬肉類滿載而歸,但是當他歡歡喜喜推門而入的時候,他就徹底傻眼了——
滿屋子熱熱鬧鬧的人啊!
小駱生咯咯笑著滿屋子跑,一頭就撞在了文澤的腿上。姚安然在他身後追:“小心點兒!別摔著……這孩子!”
文澤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穩住駱生小小的身子,抬頭衝姚安然打了個招呼。
小駱生一點也不認生,衝著文澤伸開小手討抱抱,像展著翅膀的小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