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其中列舉了
——米蘭在上班的第二天就被調任為衛宗恆的私人秘書;
——米蘭曾經收受過衛宗恆的一些高檔衣物、禮品;
——米蘭作為衛宗恆的女伴,出席過一個酒會。酒醉以後,被衛宗恆扶入房間;
——米蘭家裡投資失敗,衛宗恆提供了一筆17萬元的資解決債務;
……
這些調查資料給每一個事件都標註了詳細的時間和地點。
安少霆推算了一下,忽然記起——那天早上。他在香格里拉大酒店裡看見米蘭慌慌張張地離開,身上穿著與她打扮一貫不符的衣著,令人生疑。這個時間與地點正好和“米蘭作為衛宗恆的女伴,出席過一個酒會。酒醉以後,被衛宗恆扶入房間”這一條吻合起來。
而且。最後通電話那一次,他問她在哪裡?她說她有事,正在外面。其實,她正在衛宗恆的車上,兩個人剛從她的家裡回程。安少霆實在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隱瞞欺騙他?家裡有困難,她為什麼不向他開口求助,反而要讓衛宗恆幫忙呢?
偵探社給很多事件還拍了照片。那些照片有真有假。秦曉君惟恐安少霆不會相信,特意請了PS高手。合成了一些捏造出來地照片,混淆視聽,誣陷米蘭。
安少霆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氣得臉都發白了。他不想相信,又不能不信。手裡緊緊的捏著那些照片,彷彿要把它們統統都撕碎揉爛。
秦曉君的心裡暗自得意,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道:“喛……可惜了,少霆表哥,你的一番痴情空付東流水啊!那個女人揹著你17塊錢,就可以把自己給賣了。也只有你被蒙在了鼓裡,仍然那麼相信她……”
安少霆沒有說話,臉色一下子又從白,變成了鐵青色,十分的可怕。他把所有的照片重重地摜在地上,跑出來了房間。
他不信!他還是不信!他要找到米蘭,當面問個清楚。
可是,現在的一切,卻讓他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他親眼看著衛宗恆的車子把米蘭送回了家;他也親眼看著兩個人在車子裡面拉扯、糾纏;他更是親眼看著那麼一大束的黃玫瑰在他地眼前如此的驚心刺目……
他頹然的退後了兩步。靠在了車子上面,以支援自己已經無力之極的身體。
米蘭一眼見到他,也是一種悲喜交夾。她想要跑過去,告訴他——她有多麼的想念他!她有多麼的愛他!可是,只是微微地一點矜持和猶豫,就讓她看見了他的頹然退後,就讓她看見了賓士車的車門被開啟,秦曉君笑盈盈的鑽出了車門。她的喜悅一下子成了冰凍的極點,她的腳步也一下子僵硬停頓。無法邁動。
秦曉君走到了安少霆的身旁,挽起他的手。小聲地對他說道:“現在相信了麼?非要自己親眼看到了,才死心。”她又心疼的俯著身體,按摩了一下他的胸口,說道:“少霆表哥,我們走吧!犯不著為了那個女人再生氣。”
她的故意親暱和安少霆的無動於衷再次深深的刺傷了米蘭。她恍然的想起——媒體都已經刊登了安少霆和秦曉君,即將要訂婚的事情。那麼現在,他們倆個為什麼又來找她?
是奚落?
示威?
亦或是炫耀?
天吶!安少霆,你為什麼要這樣的殘酷?我究竟做了什麼讓你如此地懷恨在心?偏偏要聯合了那個女人跑來傷害我?一念及此,米蘭像是捱了一記重重的悶棍似地,眼前一黑,身體搖搖欲墜,連站立的力氣彷彿都已經失去了。衛宗恆眼疾手快,從後面及時的攬住了她的肩膀,讓她斜斜的靠在自己的懷裡。
安少霆的心裡也痛苦極了。米蘭與衛宗恆的相偎相依,讓他難過的閉上眼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稍頃,米蘭深吸了一口氣,脫離了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