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應當很難在這些法陣的包圍下自行離開此處。
眾妖修雖然口說不服華劍派佈陣之術,但在心卻還是極為忌憚的,畢竟盛名之下無虛士,華劍派的佈陣之術絕非浪得虛名。
“經過昨rì之後,妖修與道門畢竟多有損傷,所以需要再行休整數rì,這幾rì內,各位便在此處安心修養,以保持良好的姿態來應付他rì之挑戰。”明瑜道,對方雖然對自己怒目而視,但他卻還保持淡淡的笑意。
“這哪裡是休整,這明明是想要將我們困死於此處。”另一個妖修道,這妖修貌似一位年男子,比方才那個妖修,他的聲音相對卻是柔和許多的。
“諸位誤會了,之所以會有如此行為,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畢竟,我等不得不在此處再多滯留幾rì,這幾rì之內,我等本是極易受到玄冥宮攻擊,若不以法陣相護,怕是會讓諸位直面玄冥宮妖修。諸位若是有些損伯,我們又當如何向天音觀解釋呢。”明瑜道,說話同時,他還伸手示意數位同門要保持克制,不要衝動亂來。
“各位,不要再說了,華劍派也是為了各位好的。”李承澤道,但見幾乎所有妖修都望向了自己,李承澤便指了指外圍,見此,所有妖修便不再多說什麼。
“各位且先休息,待得出發之時,我們自會來通知各位的,告辭。”明瑜道,說完他便又看了李承澤一眼,然後與其他同門向遠處而去。
原來,當妖修與華劍派弟子衝突之時,李承澤發現遠處法陣起了細微的變化,他將這個變化指給其他妖修,其他妖修見此也便不再多言。雖然不知這種變化意味著什麼,但想來絕對不會是好事。
“哥哥,我們應當怎麼辦的,他們似乎並未安什麼好心的。”憐兒對李承澤說道,此時眾妖修又開始爭論起來,這讓憐兒頗有幾分煩躁之感。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時,我們似乎唯有靜觀其變而已。”李承澤道,此時他便向外離開眾妖修了一些距離,如憐兒一般,他此時也不願聽眾妖修討論的。
說是討論都有幾分抬舉,此時,眾妖修只是爭吵而已,煩亂的爭吵不但不能得出任何結論,反而還會擾亂自己的判斷。
“看來也唯有如此了,期望天音觀莫要與道門交惡。”英竹道,望向爭吵的妖修,他卻只有暗自搖頭。看了看對妖修淡淡而視的李承澤二人,英竹便又小聲說道,“天音觀與道門的矛盾又豈是一朝一夕之事,此時因有玄冥宮如此大敵在前,二者才會有今rì之短暫合作,待得玄冥宮之事解決,也許便是我等滅亡之時!”
“也許,天音觀與華劍派的關係並非表面之上那般簡單的。”李承澤道,他此時想到的,本是明瑜就師父雉姜之事向天音觀求救的事情。
“的確如此,二者的矛盾實在是太大了。”英竹道,此時,他卻是理會錯了李承澤之意。
“那我們應當怎麼辦,是要自這裡離去嘛?”憐兒道,此時她便若有所思的望向外圍法陣,她偶爾皺下眉頭,明顯是想到了一些什麼。
“華劍派的法陣極為jīng妙,他們若真想要困住我們,又豈是我們可以輕易破解的?”英竹道,話雖如此,但他也是望向那些法陣,企圖從尋到一些什麼蛛絲馬跡。
“既然如此,多想也是無益,英竹你又何必再去浪費這些心思。”李承澤道,見到憐兒的表情,李承澤便拉了拉憐兒,然後才又對英竹說道,“好了,至少在玄冥宮之事未解決前,我們應當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好好修行一番,若是真有離去之意,也要待得華劍派行動之時,至少在那時,我們才會有此機會的。”
“哥哥說的也是,此時若是破陣離去,我們不但會馬上與華劍派交惡,同時也會得罪了那個什麼天音觀,如此一來,此處就完全沒有我們的立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