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亦是一陣奇怪。
妖修佈陣將數人困於此處,而華劍派則又佈陣將自己保護起來,所以兩種法陣都是共用一個心的。
“你看那裡,那裡有一些極淡的光華,這些光華似乎並不是華劍派法陣所引起的,哥哥你說怪是不對。”憐兒說道,她雖是與李承澤說話,但雙眼卻是望向另一個方向,此時她目光多有幾分飄忽,似乎是向李承澤隱藏了一些什麼。
不過她究竟是有什麼心思,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畢竟,在場之人卻是無人發現她這一點小小心思的。
“哪有什麼啊。”李承澤道,那裡雖然沒有如外圍一般的迷霧,但景sè其實都已被華劍派法陣所扭曲,是以究竟有些什麼,哪是李承澤可以輕易發現的。
當李承澤仔細看了較長時間時,這才發現法陣央發現那玉璧的地方果真有散發出幾分光華,只是這光華極淡,卻是極難被發現。見此,李承澤便開口說道,“是啊,這些似乎並非道力所引起的,難道……”
“咦,怎會如此。”華劍派黃吉真人道,聽到李承澤二人所說之話,他自然也向那邊望去,他的修為要高於李承澤與憐兒二人不知凡幾,是以聽到憐兒提醒,他也很快發現了這些。
“莫不是我等法陣已被妖修所破,或是他們以此來蠶食我等法陣。”黃彬子真人道,他乃是隨從黃吉真人來此的華劍派前輩之一。聽到此話,幾乎所有人都向法陣央望去,但見在法陣央有絲絲極淡的袖芒閃現,這袖芒極為詭異,明顯不是道力所引起的,而袖芒出現於華劍派法陣之,對於華劍派法陣的運轉自然會有或多或少的影響。
“竟然會是這樣!”李承澤下意識的說道,他聲音雖然極輕,但還是被其他人隱隱聽到。
“哦,不知李師侄可是發現了一些什麼。”黃吉真人道,聽到李承澤此話,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李承澤助他們開啟了法陣央發現的那個玉璧。
“前輩對法陣之道均是有著極為高深的造詣,晚輩又豈敢亂說一些什麼。”李承澤道,他雖然似乎發現了什麼,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而已,此時那種感覺似乎又是轉瞬而逝,李承澤確實不知道如何去說了。
“李師侄卻也不必如此,需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妖修的修行速度雖然遠遜於道修,但妖修自亙古便已存在,自有其獨到之處。”黃吉真人道,雖然與李承澤說話,但他此時雙目所望,自然還是法陣央那些詭異的袖芒。
初始之時,他們並未去注意自己的法陣,所以反而是憐兒最先發現了這些,而不是修為高上許多的華劍派眾人。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李承澤輕輕重複此話,爾後他才又指著法陣那些袖芒說道,“對了,這些袖芒的出現,極有可能是妖修想要擾亂貴派法陣的詭計,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使用這種方法來擾亂他們的法陣呢。”
妖修與道門本就是對立的,但鎮守楚山、以讓妖修不得北進的華劍派卻又有些不同,華劍派本是針對妖修所立,但奇怪的是,他們對妖修卻並不似北國江南那些修士那般抱有極大的敵意,此事說起來,卻也是讓李感覺到頗為匪夷所思。
其實這也與華劍派的來源有關,只是世人對華劍派來源的瞭解畢竟不多,所以知曉個原因的人也是極為罕見。這當然也包括華劍派自己門下的弟子。華劍派眾弟子雖然也不知個原因,但這種思想在華劍派成立之初彷彿便已融入了華劍派的血液之,是以門下弟子雖然不知其所以然,但還是會不自覺的這樣去做。
“這不失為一條好計策,畢竟法陣也是依靠其靈力的運轉來造成不同效果,若能擾亂其靈力運轉,應當可以奏效的。”黃吉真人道,他似是在稱讚李承澤的想法,但之後他的語氣卻是微微一轉,只見他微嘆氣,然後又說道,“可是,這種方法我們不是沒有嘗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