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苓道,此時只見她抬起素手,手上閃過一道黑芒,很快,她的手便已變成了極為詭異的青綠sè,這樣的手已完全不像是正常人會所能擁有的。
“往事已矣,多想也是無事於補,徒增煩惱罷了。”梵音道,但見對方一臉木然,似乎完全未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於是她便又輕道,“好自為知。”
說遠梵音便又望了望自己抱在懷的銅鏡,然後便已化為了一陣青煙,近而消失不見。
望向梵音消失的方向,雲苓的目光卻是極為複雜,但不過多久,她便又閉上了多眼,然後又將臉上奇怪的表情就此隱去,只餘一片冷漠與淡然。
且說李承澤將憐兒安排至師父雉姜的假冢之處,並在答應了對方每三rì來此一次後,便已離開了這裡。
在以為師父亡故之時,李承澤本是打算在此守靈,是以他曾在這裡搭建房屋以便較長時間居住,此時將憐兒安排至此,卻也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安排好這些事情之後,李承澤便又向天音觀而去。一路之上,他又想起了將那些佈陣妖修引開的人影,雖然只是一個殘影,但直覺卻是告訴李承澤,那殘影應當便是雲苓。
“那麼多的敵人,也不知她能否應付得了,但願她可以無事的。”李承澤暗道,雖然雲苓的修為很高,高於李承澤許多許多,但那些妖修的力量著實過於強大,他們人數也是極多,似乎遠非雲苓可以輕易應付。
對於雲苓,李承澤的感覺卻是頗為複雜,他對雲苓有著極為明顯的戒備,但在許多時候,他卻又會在不自覺之間不將雲苓當成自己的敵人。正如此次,李承澤更為她的安危而擔憂。
一路之上,李承澤都在想雲苓之事,並沒有在意時間距離,所以在不知不覺間便已到了天音觀門外,望向天音觀緊閉的大門,李承澤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才上門拿起門環,輕輕的扣了三下,不久之後,便見一個道童開啟門來,李承澤便向這道童說道:“青rì,欣然師叔與華劍派弟子明瑜可在此處。”
“師叔尚在與觀主相商,請稍等。”這青rì道,說完他便向內而去,此次,他卻是並未將觀門再次關起。
李承澤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才見那青rì已經走了出來,他對李承澤說道:“觀主讓我帶李師叔前去主殿。”
“有勞。”李承澤道,說完他便隨這位童子來到了主殿之內。
“晚輩李承澤見過觀主。”李承澤禮道,他大約的望了望觀內,只見觀內除了觀主之外,便只有欣然與明瑜二人,除此之後,卻是再無他人。
“嗯!”天音觀觀主宏逸上人對李承澤點了點頭,然後又對明瑜說道,“李師侄卻是說那些佈陣之人似乎不是玄冥宮之人,難道在這大南山之地,尚有其他勢力行此惡毒之事?!”
“似乎正是如此,還請師祖早rì查清此事,莫要再釀成數百年之前的大禍。”欣然道,此時她也對李承澤點了點頭,然後便不再理會於他。
“若是如此,那我天音觀自是應當先去查查清楚,至於你們所說要天音觀派人去剿滅他們,現下卻還要再行商議的。”宏逸上人道,此時她語調空靈,卻是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
“可是,若不早些派人前去解教,怕是會來不及的。”明瑜道,此時,他自是想要說服對方早rì派人前去營救那些孩童。
“你的心情我自是可以理解,但你也應當知道,我天音觀勢力本就頗為單薄,若在尚未查清真像之前便貿然出動,怕是會造成一些難以彌補的損失,而且還極易打草驚蛇。上幾次之事,李師侄難道這麼快便已忘卻了嘛。”宏逸上人道,她抬首望向門外蒼穹,只見她輕輕搖搖頭,然後才又說道,“世道多艱,我們縱是有心,但在很多時候,卻也是無能為力的。若真是無法相救,那也便是他們命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