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顧那個店,服裝比不得別的東西,一壓貨,過了季節,就不值錢了,手上只有這些,妹妹要做生意,我當大嫂的,也要盡力幫忙,這不手上有的現金全拿出來了。”說著又把那疊錢往王母那邊推了過去。月蘭也說:“是啊,大媽,我的姐姐,我知道,不會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實在是拿不出來了。”
王母被她們說的,覺得也有些道理,手伸出去,快觸到那疊錢的時候,忽然又想起女兒說的,把手縮了回去,只是冷著臉,對月香說:“剛才只有我們兩個在,我還怕說出來,別人說我欺負你,現在你妹妹也在,我問你,你手上沒錢,怎麼前幾天還給你媽買了對玉鐲子,花了四千多?”月香姐妹倆見她伸出手的時候,暗自鬆了口氣,又見她這樣說,對望一眼,一時不知道怎麼說。
前幾天,月香說李母退休,她也沒什麼可送的,就拖著李母到了秦剛開的玉器店,買了對鐲子送她,這幾年,小城本來就流行這些東西,沒想到這居然成了王母的把柄。王母見這話說的她們姐妹倆都沒說話,更得意,嘴一撇,開口就說:“月香,你是我王家的媳婦,就該向著王家就是,你自己的親小姑,做生意沒有錢,向你借,又不是不還,你倒好,借十萬只拿出兩萬不說,轉身就花四千多給你媽買了對鐲子,你可別忘了,你是誰家的媳婦。”
月香被這番話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月蘭在旁邊看著,見月香臉色開始不好,擔心她又發火,忙上前按住月香的肩膀,對王母笑著說:“大媽,您這樣說,就讓人寒心了,我姐的確是王家的媳婦,只是她也是我媽的女兒不是?我媽辛苦工作了那麼多年,現在退休了,一對四千多的鐲子,也消受的起吧,再說這鐲子,也是我和姐合夥買的,只是前幾天我上課忙,才讓我姐帶著我媽去看的,算來一人也只花了兩千多,也是做女兒的孝心,您說是嗎?”
月香見妹妹這樣說,壓了壓火氣說:“媽,並不是我厚此薄彼,只是事情都趕到一塊去了,再說,這兩萬的話,也是阿慶一年不吃不喝才能拿到的,我雖然有那個店,現在生意不好做,利潤又薄,七七八八的費用去掉,剩下的真的不多。”王母雖然被月香姐妹這樣說,嘴裡還是嘀咕出來一句:“那也要先救哪邊。”
月香被王母這話氣的反笑了,開口說:“媽,您剛才也說了,我是王家的媳婦,就該向著小姑,這我也知道,只是媽,要照您剛才的話,小姑的婆婆也該操心不是?”月蘭見月香說出這話,王母臉色又有些不好,忙又笑著說:“大媽,我媽為我們姐妹操心,就跟您為小辰操心一樣,您說是嗎?”
王母被月香姐妹說的啞口無言,想了想,現在還有求月香,鬧得太兇也不好,臉色和緩了些,把手搭在那包錢上,嘆氣說:“也是我心急,看見你妹妹愁成那樣,和小陳每天為了這個拌嘴,拌嘴之後,你妹妹就哭,說哥嫂看著這唯一的妹妹,也不幫忙,這才。”月蘭忙把錢往王母手裡塞,笑著說:“大媽操心也是正常的,我們雖然是小輩,卻也是做父母的了,肯定知道。”
王母接了錢,揣在懷裡,拉著月蘭的手說:“月蘭不愧是當老師的,禮性足。”說著白一眼月香,又對月蘭說:“你婆婆不知是哪世修來的,有你這樣個好兒媳。”月香只當沒聽見她的話,站起身對她說了幾句好話,王母這才走了,月香付了帳,和月蘭一起出去,月蘭對她說:“姐,她說的話你也別放在心上?”月香看她一眼:“更難聽的我又不是沒聽過?”
月蘭安撫地拍拍她的後背,說:“姐,要今天說,當年的事情,你也太沖動了。”月香輕笑:“無所謂,誰愛說說唄,我可做不來別人欺到我頭上我還把臉給她打的事。”月蘭嘆氣:“姐,話不是這麼說。”月香笑笑:“我知道,你是希望我好,但是既然發生了,再說其它的也沒意思了,你說是嗎?”月蘭沒說什麼,兩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