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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張山雨回到了靈堂,想給吳老狗燒點紙,就看著吳一窮和吳三省還跪在地上,張山雨看了兩眼吳三省,知道此刻披著吳三省的皮的是解連環。
“一窮你回去吧,晚上讓三省守著,你守明天。”
“小黑你送一窮離開。”
張山雨來到了吳一窮的身旁,拍了拍吳一窮的肩膀,吳一窮紅著眼睛抬頭看張山雨,良久後才點點頭,站起身後,張小黑扶著吳一窮,吳一窮因為跪的太久,深一腳淺一腳的離開了。
靈堂裡此刻只剩下了張山雨和解連環。
“就沒什麼想說的?”
張山雨看著吳老狗的遺照,也不看解連環,解連環沉默著沒說話。
其實張山雨來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吳三省是真的,但因為吳三省和解連環之間的謀劃,吳三省需要離開一會,解連環就趁吳三省去洗手間的功夫,兩個人換了一下身份。
原本想著換一個小時不打緊,到時候吳三省回來了,再換回來。
“我當年怎麼和你們說的?”
張山雨轉過頭,走到了解連環的身前看著解連環,也不在意解連環不說話。
“讓我們安生生活。”
解連環知道張山雨這是看破了,也是,吳三省和解連環都是在張山雨眼皮子底下出生的,後來長大後,和張山雨之間的交集也不少,尤其是解連環,因為解雨臣的緣故,和張山雨的見面次數可不少。
“那你們是怎麼做的?”
張山雨盯著解連環,就算是很早就知道了吳三省和解連環之間的謀算,就算是這個謀算裡有張山雨的算計,但當一切都展現在張山雨面前的時候,張山雨還是難免有些難受。
尤其是看著解連環跪在吳老狗的靈堂裡,如果跪在這裡的是吳三省,張山雨根本不會說什麼,可偏偏跪在這裡的是解連環。
張山雨有些生氣,解連環跪在吳老狗的靈前,給無邪當三叔,那解家呢?解雨臣呢?
“怎麼不說話了?有膽子做沒膽子說了!”
張山雨看著解連環沉默著,一腳踹在瞭解連環的身上,張山雨此刻的心底裡滿是責怪,不是怪解連環,是怪自己。
但張山雨是理智的,張山雨知道這是必須的,張山雨也只能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