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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這麼尖吃飯時扎到舌頭怎麼辦?”我想著卻不經意念了出來。”

“哈哈哈……”皇帝聽後大笑,“看來祖恩是個講求實在的人啊。”我聽後自知失禮,羞愧地低下了頭。

“不過可惜了,即使工匠別出心裁削尖了筷子,但到頭來也只是雙筷子罷了。”皇帝放好筷子,輕輕拂起康逸散落下的細發,將它們細心順到耳後。“只恨獻兒非男子,無法替父皇分憂。”聽到這兒我大概明白了,皇帝叫我們來絕不只是送東西那麼簡單。世上誰人不知,當今太子安陵泰,雖不是嬌奢頑固,卻是個胸無大志,不能擔重任的主。身為儲君,他卻毫無自覺,不去研讀治國經略,卻整日寫些庸俗的酸詩來博美人一笑。眼看皇帝一天天老去,後宮之內卻無另外的皇子可以託附江山。皇帝人老,但心裡很清楚,當哪天自己崩逝,這個自己苦心經營起的國家也就敗了。

“父皇此言差矣,筷子除了吃飯,還可以綰,發民間已是流行許久的。公主不是男子,但文才武略勝過男子。身為父皇子女,無論男女,都樂意為您分憂。”我說,不知為什麼,我覺得我要是不講些什麼,皇帝就要哭鼻子了。

在場先是一陣沉寂,爾後又爆發出一陣笑聲,“果然是朕看重的女婿!獻兒許給你,朕也無悔了。”皇帝心情大好,臉上的愁雲立馬消散,人也年輕了好幾歲。

直到過了很久,皇帝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們還未用早膽吧?”

拜別了皇帝,我捧著木盒跟在康逸後面。雖看不見她現在的表情,但剛才當皇帝說出“無法替父皇分憂”的話時,我清楚地看到康逸眉頭微蹙了一下,太細微了,以至於讓我覺得是錯覺。但比起這個,我知道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康逸不叫康逸,而叫安陵獻。

“那康逸是什麼?”

“封號。”她用簡潔的語言解開了我的迷惑。

“聽起來很威風的樣子。好吧,以後我也不叫你康逸了,叫你獻兒好了。不對,餡兒,怪怪的。要不叫你小獻獻吧!”我抬頭問她意見,只見她眉宇一皺似是嫌棄。

“別老是對我皺眉。長皺紋了會不好看的。”話畢就見她僵在那裡。

“就算長皺紋,你也是我見過最美的人。”我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輕輕吻了下她的前額。她的面板像白豆花似的又白又軟,從不施粉黛的她,卻比那些脂粉美人漂亮了幾千倍。她平時打扮也極為樸素,沒有耳洞,卻顯得乾淨利落。

或許同是女生的緣故,親完後,總覺得怪怪的。我的心不住地跳,臉一下子紅了,以前親七妹的時候也沒這樣啊!難道我真的對獻有了非分之想?等我反應過來,安陵獻早已羞紅了臉消失在門外。我坐回椅子上,開始回憶我的心路歷程……

晚上,皇帝宴請群臣外加皇親國戚。跟獻坐一起時,我還在為早上的失儀行為感到羞恥,偷瞟了眼獻,只見她依舊副淡定的神態,只是我一靠近,她就移開。唉,印象差了。

“其實早上……”我剛想解釋,皇帝就開講了。算是愐懷歷史,展望未來,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裡依舊能盡職盡業,為國效力之類之類的。

雖然宴會上氣氛很活躍,但我總感到一陣莫名的壓抑,不停地喝面前壺裡的水。沒過多久,我只覺得渾身發熱,額頭都有汗滲出了,便想去外邊吹吹風。或許吹吹涼風就沒這麼熱了。

我俯著白玉欄杆有些無聊。宴會上爹沒來,因為爹生病了,正巧二姐又生了孩子,娘忙得是左右不分,只有七妹寸步不離地守著爹。

“爹!明天兒子就回去看你!”我扶著欄杆大喊。幸好殿內熱鬧,不然我又得出名了。

“那不是十四駙馬嗎,怎麼趴在欄杆上?太傷大雅了。”路過的宮人中有個聲音說。

“噓,小聲點。你最好離他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