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我讓他在門口接你的,不知跑那裡去了。”
這時何玄連打著哈哈過來,“我在這裡呢,剛就坐在門口旁邊的沙發看雜誌,一時沒見著亭亭進來”
劉君酌瞥了他一眼,對何亭亭道,“我們進去吧。”
等三人進去了,那個被劉君酌一拳打了出去的男人這才捂著臉站起來,乾笑道,“撩到不該撩的了,八成是小老闆的女友。”
“幸虧你還沒動手,如果動手,我估計你那蹄子就不能要了!”旁邊幾個人紛紛起鬨。
被打的男人並不覺得丟臉,反而笑呵呵的,“我運氣是好啊,所以我做珠寶生意才這麼賺嘛。”這麼說著,心下卻盤算送一套珠寶來賠罪才行。
304 這個報復方法不錯
何亭亭和劉君酌、何玄連進了裡頭的一個包廂,便將之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道來。
劉君酌和何玄連聽得豁然變色,幾番打斷何亭亭的話,花費了好些時間才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還記得他們長什麼樣子嗎?”劉君酌聲音顯得很平淡,可是看他的臉色和眸光就知道,已經氣到了極點,隨時會拍案而起。
何玄連咬牙切齒地罵,“家鏟,竟然敢動我妹妹,被我知道,我要他家富貴!”
這做法太惡毒了,何亭亭都還沒滿十八歲,那個幕後的人該千刀萬剮。
何亭亭點頭,“我記得他們的樣子,可是他們特徵不明顯,估計並不好找人。”
“沒關係”劉君酌說到這裡,抬頭看向何玄連,“你去端些吃的喝的來,我吩咐人做了鹽水煮花生,你多拿點來……不,還是少拿點,吃完了再去拿。”
說完了,又對何亭亭道,“我有些美術基礎,你口述那個人的五官和臉型,我看能不能畫出來。”
何亭亭和何玄連異口同聲,“你還有這本事?”
“我認識一個長輩是專門幹這個的,我跟他學過,但是沒學到多少,所以並不確定一定能夠畫出來。你們先別抱太大希望,省得到時失望了。”劉君酌說完,又催何玄連去端東西。
何亭亭雖然吃過了午餐,但是鹽水煮花生是她很愛吃的自制零食,因此並沒有攔住何玄連。
到了下午三點多,劉君酌終於完成了一幅讓何亭亭點頭的素描。
何玄連盯著素描上的混混咬牙,“有這張圖就好找人了,亭亭你等著,三哥幫你報仇。”
“好。記得一定要問出指使的人!”何亭亭握著拳頭說道。
她從來不是個五講四美的好少女,她崇尚的是“槍桿子裡出政權”、“拳頭大就是硬道理”,“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在真正心靈美的人眼中,她絕對不是個善良的人。
三天後,劉君酌將指使的人揪了出來,正是從初中開始就和何亭亭有嫌隙的付婭。
何亭亭坐在屏風後頭聽著付婭聲淚俱下的懺悔,一邊覺得厭煩一邊覺得驚訝。
就她所知,付婭家的環境並不算很好,要拿出一大筆錢請人不符合付婭的經濟條件。不過如果付婭恨她恨得要死要活,那咬牙切齒節衣縮食將錢省出來也是有可能的。
正當她心裡猜測著,外頭響起劉君酌的聲音,“有沒有人在你面前說過什麼?或者說,誰給了你啟發,讓你拿錢去請小混混辦事的?”
像付婭這種沒什麼見識的少女,不可能知道有這樣的手段。以她的眼界,最多也就是散佈謠言,背地裡嚼舌根,用語言作為武器中傷人。
“是謝青青,是她!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她,見她正偷偷看著何亭亭咬牙切齒,說什麼如果認識人,一定會請小混混糟蹋了何亭亭,讓她毀掉一輩子。”付婭聲淚俱下,渾身直抖。
她聽到這個法子,想起那次被何亭亭潑了滿臉,心中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