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全身白色裝束的拉斐爾,吉兒不由得看呆了。
他真的好俊逸迷人,比一年前更魅力四射、令她心顫。
不行,振作點,今夜是她要媚惑拉斐爾,可不能自個兒先被獵物迷倒,落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的下場。
拉斐爾一進門便把一大束玫瑰送給吉兒,衷心地讚歎:“你今夜好美、好性感。”
“謝謝。”吉兒藉花來掩飾自己的羞怯和緊張。
該死!拉斐爾隨口一句社交辭令你樂個什麼勁?這種話他不知已對多少女人說過了。濃烈的醋意促使她重新振作,進行計劃。
“要喝酒嗎?”她風情萬種地站在擺著兩瓶酒、兩隻酒杯的桌緣。
拉斐爾點點頭,毫不掩飾地欣賞她的性感嫵媚。
“紅酒、白酒?”吉兒發現自己被那熱烈的視線看待全身發燙。
“性感的紅色,當然要配性感的紅酒。”拉斐爾以性感而令人臉紅的口吻向她調情。
“知道了。”吉兒雙頰幾乎著火,連忙低垂螓首,藉斟酒來緩和自己被拉斐爾挑起的緊張情緒。
把其中一杯酒交給拉斐爾之後她便婀娜多姿的移至床邊。性感的側坐在床沿,對拉斐爾大送秋波,嬌嗔的道:“過來這邊陪我共酌嘛,還是你不敢?”聽說這種時候對男人用激將法成功率很高。
“豈有不敢之理?古人有『牡丹在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傳世名言呢!”拉斐爾迅速兵臨床沿。
你動作也未免太快了。吉兒暗吃一驚,握握粉拳重新振作,擠出誘人的媚笑,一手勾抱著他的頸項將他拉近自己,魅惑人心的低喃:“抱著我品酌。美酒佳人,相信滋味會更好。”等他照作就大功告成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拉斐爾如她所願的傾身擁抱她。
吉兒熱情大膽地經吻他貼近她的耳垂,趁他疏於防備時抽出預藏在枕頭下的手銬,俐落地銬住拉斐爾的左手手腕,另一邊銬在床頭的鐵欄上。
“你怎麼會有這個玩意兒?”拉斐爾一臉驚愕。
“向魯道夫借的。”魯道夫是FBI的菁英,區區一副手銬太容易到手了。
又是那小子!“你喜歡他?”他不禁想起昨天尾隨去追吉兒時,撞見吉兒和魯道夫在交誼室門外卿卿我我的鏡頭,妒火不由得自心底熊熊狂燃。
“你在乎?”她冷笑。
“你希望我在乎?”他不是省油的燈。
好狡滑的男人。吉兒惱恨地言歸正傳:“從現在開始,得暫時委屈你住在我這小小的窩裡了。”
“直到我打消暗殺總統的念頭?”
“聰明。”她當著他的面,把手銬的鑰匙奮力地丟擲窗外,粉碎地想解開手銬的企圖。“這手銬是FBI特製的,比一般手銬堅固許多也不易開啟,我勸你別做白費功夫的嘗試。只要你想通了決定不再暗殺總統,我會再向魯道夫要另一副鑰匙,還你自由。”
拉斐爾深凝她一眼,重重吐了一口氣,釋懷地傾躺於靠枕上,道:“我明白了,給我紙和筆吧!”
“別打歪主意。”吉兒戒備地發出實告。
“你把我軟禁在這裡,總要讓我寫張假條給白宮吧?或者白宮對我無故失蹤起疑也不要緊?”拉斐爾就事論事。
吉兒斟酌一下才照辦,冷漠的警告:“你別耍把戲,我會檢查信的內容,別忘了我懂多國語言。”言下之意就是別想以她看不懂的文字求救。
“我從沒忘記你是語言天才的事實,不過你也該體諒我一下,我被你銬在床頭,你不把紙和筆拿近一點給我,我怎麼寫?”
吉兒猶疑了一下,才走近他身邊,把紙和筆丟給他便旋踵走入。
“別急著走嘛!大美人。”拉斐爾趁她轉身之際,輕輕鬆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