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既然手腳都無用武之地,她只好靠嘴功應戰。
“好啦,別生氣了,我知道你是在氣我動作慢吞吞,不趕快動手幫你洗澡是不是?好嘛。我這不就要幫你洗了?”他當真站起來,拿著水溫適中的蓮蓬頭逼近毫無防備能力的她。
“不……別靠過來──我已經洗好了,不必你多事──”吉兒緊張羞窘得呼吸困難,說話更困難。
“你愛那個魯道夫?和他上過床?想和他結婚?”他突如其來的問。
吉兒一陣錯愕,旋即賞他一記釘子:“干卿底事?”
“我要你說!”拉斐爾變得霸道強悍,聲音不再溫柔,表情也不再優雅閒適。
“敢情你是在嫉妒?”她譏誚──明知不可能。
“我就是嫉妒!”拉斐爾兇悍而充滿妒恨地咆哮。
他也以為自己不會吃醋,可以無動於衷地冷眼旁觀她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進而和別的男人步上紅毯,自己只在遠處默默祝福她。
顯然他把自己的自制力估得太高,或者該說他低估自己對她的愛意和佔有慾。
過去一年他之所以能平靜自制,是因為他不曾親眼看到吉兒和別的男人相戀。如今,他光是親眼目睹吉兒和迷戀她的魯道夫說話,他就已經妒嫉得想殺人,更遑論眼睜睜看著她和別的男人相戀、結婚。
“你──”吉兒再一次錯愕。
這男人知道承認嫉妒的意思等於表示他是愛她的嗎?
他一定不知道,八成是對自己不要卻又不甘心被別人奪走的獨佔欲作祟罷了!
吉兒於是產生一種報復的念頭,神情曖昧、語焉不詳的說:“如果我說我和魯道夫正在熱戀、經常上床,將來還打算結婚又怎麼樣?”
噢,好駭人的臉色,幸好她沒有心臟病。
“你是說真的?”危險的口吻滿含著蓄勢待發的可怕風暴。
吉兒完全不知惹怒眼前男人會有什麼恐怖的後果,繼續挑釁:“你自己猜,猜不著就自己想辦法找答案,不過別指望我會告訴你。”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可惡神態。
“很好,我接受你的提議。”他出其不意的蹲下,親吻她的“神秘三角洲”。
吉兒驚愕得全身猛烈一頭,失聲驚吼:“住手,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要我自己找答案?所以我就聽你的話自力救濟了。”他不疾不徐地回答她的疑問,一面繼續吮吻她發燙的“三角洲”。
“不──住手──”吉兒只能用力夾緊雙腿,強迫自己別對拉斐爾帶給她的刺激興奮產生愉悅期待的反應。
“你的意思是你只屬於魯道夫那傢伙,我碰不得?”妒嫉讓他調情挑弄的動作變得粗蠻,卻令吉兒感到更加刺激亢奮。
“住手──我騙你的──我根本不愛魯道夫,也沒有和他上過床,更沒有打算和他結婚,全是我騙你的,你快住手──”吉兒趁理智尚未完全被情慾吞噬之際,老實招供。
怎奈拉斐爾完全不信,反而更激烈的撫弄她,“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要替那傢伙守身所說的謊話?”
“不──不是的──住手──”天哪,她這不明叫玩火自焚?
“被我拆穿心事,所以慌亂起來了?”拉斐爾妒恨得用力拉開她緊並的雙腿。
“放開──”吉兒拼命想踢動雙腿反抗,雙腿卻被拉斐爾箝制得動彈不得。
“不行,我要親自檢驗你這一年內有沒有過別的男人。”
“不要,住手──”她不想再沉溺於他所設下的慾望情網,她不要再一次釋放自己濃烈的愛意去愛這個不愛她的男人,不要──“不要表示你心虛。”想到這一年來,她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躺在別的男人臂彎裡忘情地呻吟,他使無法遏抑地妒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