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譚以琛回電話。
“在哪兒逍遙呢?”譚以琛的聲音裡染著濃濃的笑意:“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沒有啦……”我軟糯著調子,撒嬌般的跟他解釋道:“我跟閨蜜們在屋裡打麻將呢,手機靜音沒聽到……對不起啦 ; 人家以後再也不敢把手機調成靜音了 ; 你不要生氣嘛。”
“打麻將?”他笑了:“你還有這愛好?”
我有點兒心虛了 ; 打麻將不過是我扯的一個謊,其實我根本不會打麻將:“也不能說是愛好啦,就是閨蜜她們想玩兒 ; 又不夠人 ; 就把我拉上了 ; 其實我都不怎麼會打。”
“那會玩兒牌嗎?”他問我。
我愣住了,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