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不由失笑,他仔細觀察其餘女劍士,考察精神氣質,終於選定一人,“薛燭為越王勾踐品劍,曾評純鈞劍為,揚其華,淬如芙蓉始出,觀其鈑,燦如列星之行,觀其光,渾渾如水溢於塘,觀其斷,嚴嚴如瑣石,觀其才,煥煥如冰釋,此所謂純鈞也,你以後便叫純鈞。”
那名女劍士歡喜應諾,跪下向莊周道謝。
“勝邪又名豪曹,有神性,故而有人又以勝邪為五劍之首,而純鈞、湛盧次之,你以後便叫勝邪。”
“夫專諸之刺王僚,飛鷹擊殿,魚腸雖小,卻是勇士之劍,義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你以後便叫魚腸。”
“巨闕是橫掃天下的無雙霸者之劍,雖是巾幗,卻也不必讓於鬚眉,以後你便是巨闕。”
莊周略為沉吟又說道,“越絕書又說歐冶子、干將二人為楚王鑄劍,鑿茨山,匯其溪,取鐵英,作為鐵劍三枚,一曰龍淵,二曰泰阿,三曰工布。書載欲知龍淵,觀其狀,如登高山,臨深淵;欲知太阿,觀其紋,巍巍翼翼,如流水之波;欲知工布,紋從文起,至脊而止,如珠不可衽,若流水不絕。這龍淵、太阿、工布,卻也是三把名劍。”
這時其餘四人已經進來,莊周當下又指了三人,分別取名為龍淵、太阿、工布,他望向其餘四人,不免有些猶豫,干將莫邪兩劍也是大為有名,是干將為吳王所鑄,用在這裡卻不是怎麼合適。
他略一思索,又想起四把名劍,笑著說道,“列子湯問一章中也曾提到四把名劍,一曰含光,視之不可見,運之不知有,其所觸也,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二曰承影,將旦昧爽之交,日夕昏明之際,北面而察之,淡淡焉若有物存,莫識其狀,其所觸也,竊竊然有聲,經物而物不疾也;三曰宵練,方晝則見影而不見光,方夜見光而不見形,其觸物也,騞然而過,隨過隨合,覺疾而不血刃焉;四曰昆吾,周穆王大徵西戎,西戎獻昆吾之劍,其劍長尺有咫,練鋼赤刃,用之切玉如切泥焉。”
當下給剩餘四人取名為含光、承影、宵練、昆吾,四人也學著前面幾人跪下道謝。
莊周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釵兒,說道,“寶貝釵兒,這幾天你也受苦了,公子接下來要做正事了,你就先去休息吧。”
釵兒小臉刷的一下子紅了,慌忙逃走。
跨入房門,莊周已是感到了又有好幾道神念無聲無息的潛來,加上之前就潛伏在他身邊的那幾道神念,窺視在旁的已是不下五人,他也不揭破,隨手抱起身邊最近的含光,三兩下便解去了她身上的衣飾,水晶般晶瑩剔透的酮體頓時暴露在燈火中,帶著淡淡的粉紅色。
有幾道神念波動忽然有些紊亂。
遠處的一座閣樓,一個清秀面容上不帶半分煙火氣的女子正盤坐在蒲團上,空中彷彿有梵音淡淡響起,那悠遠的旋律,更襯出女子的超凡脫俗,但如果細心觀察,便可以看到她白玉般的耳輪,已是隱隱泛起一絲粉紅的色澤。
察覺到其中一道神念已經退去,莊周嘴角溢位一絲笑意,溫柔的說道,“含光,你準備好了嗎。”
含光痴迷的望著莊周,她的心靈裡早已經被幸福填滿,不是湛盧,不是純鈞,公子第一個要得竟然是自己,極度的快樂讓她幾乎要叫出聲來,她望著面前的主人,只覺得這一生再沒有遺憾,便是立時死去也是心甘情願,聽到莊周問起,她用力的點著自己的小腦袋,掙扎爬起,跪在莊周面前,顫聲說道,“公子,奴婢準備好了。”
她伸出小手,按著有限的所知,撫摸著莊周的威嚴,引導著他進入自己,她眉頭忽的皺起,輕輕的疼哼一聲。
莊周停下前進的步伐,徵詢的看了看含光,卻見她目光堅定至極,沒有一絲一毫要自己放棄的意思,便不再忍耐,扣關而入。
遠處,一個女子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