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激將道:“怎麼,你不敢嗎?”
容遠斜睨了他一眼,本來打斷不予理會,但忽然頓了一下,想了一會兒,問:“賭注呢?”
“什麼?”科爾溫沒反應過來。
“打賭的賭注是什麼?”容遠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賭注?”科爾溫睜大眼睛,詫異地問:“第一名不就是最好的賭注嗎?”
容遠轉過頭,懶得再跟他說話——沒有賭注,誰陪你玩無聊的打賭遊戲?
科爾溫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地磨了一會兒,一咬牙說:“好,我們打賭!你要什麼賭注?”
“我要買一臺全新的e…cr8008小型數控機床,如果我贏了第一,你幫我聯絡購買渠道。”
這才是容遠願意搭理他的真正原因。這種數控機床的精度幾乎達到同型別產品當中世界上目前最先進的水平,也是堅果國能對外出口的小型數控機床中最好的一款,不過因為技術壁壘的原因,在糖國有錢也很難買到。容遠的棉花糖分子式推演幾乎到了尾聲,到實際製作的階段,需要的就不僅僅是紙筆了。一般的實驗儀器和材料在糖國都能買到,但也有一些,糖國市場上只能找到效果無法令人滿意的替代品。之前容遠還想著考完試以後想辦法看能不能在堅果國買到,不過他也知道希望渺茫。所以當科爾溫送上門來的手,他才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提出賭注的條件。就算這個金髮男孩做不到也沒什麼損失,正好用這個作為藉口拒絕他的騷擾。
科爾溫為他的條件吃了一驚,問:“你要這個幹什麼?”
“這跟你無關。”容遠問:“你能做到嗎?”
科爾溫遲疑了一下。容遠心中一動——如果沒有門路或者不知道這種數控機床是什麼,他一口就會回絕了,這個遲疑正好證明有戲。
科爾溫磕磕巴巴地說:“換一個吧……這個很貴的。”
“錢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會準備。你要同意,我們就打這個賭;要不行,那就算了,反正就算不打賭我們也一樣要比賽。”容遠道。
科爾溫卻不想就這麼算了。在他看來,兩個人的正式對決和所有人都參加的比賽是不一樣的。他咬了咬牙,說:“行,賭就賭!”
這下換成容遠懷疑地看著他,問:“你真能買到嗎?不會現在假裝答應,輸了以後又賴賬吧?”
“我才不會這麼無恥!”科爾溫怒氣衝衝地說:“不過我有個條件。”
“請說。”
科爾溫道:“要是我贏了,你……你……要無條件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容遠問。
“我還沒想好!”科爾溫理直氣壯地說。
這個賭注看上去容遠是很吃虧的,畢竟沒有條件就是最昂貴的條件,因為不確定,所以可能是任何事。
容遠看著他,緩緩露出一個笑容,眼神從漫不經心變得充滿侵略性,他說:“好。”
他本來對這次考試並沒有那麼上心,目標只是拿到金牌就好,畢竟兩個國際競賽的冠軍光環已經足夠讓他在很多方面都能獲得便利條件。但現在,他卻真的認真起來了。
坐在容遠右手邊的於立眨眨眼睛,看著容遠的神情變化忽然覺得背脊一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他小聲問容遠:“你們在說什麼?”
容遠和科爾溫說話的時候用的是堅果語,而於立因為一直專注於物理競賽,堅果語的聽說能力還處在一個非常可悲的水平上。
容遠道:“我們說……誰能在這次比賽中拿到第一。”
於立:我們還能不能愉快地在一起玩耍了?你們這些傢伙能給其他人留點兒活路不?
……
時間長達五個小時的理論考試和實驗考試先後結束。全部考完以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