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承認的情況下對我做這樣的事,所以我不敢期望。
見我掙扎的厲害,尖叫著,求他放過我,他突然低聲問:“你這樣排斥我,是在為那個男人守身如玉嗎?”
153。就這麼想跟我劃清界限
我咬著唇瓣倔強的不說話,眼角掛著淚痕。
突然他再次底下頭吻住我的唇瓣,再次給我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但是我已經被驚慌失措的情緒沾滿,因此也沒有心思去多想別的。
他纏綿悱惻的吻滑過我的臉頰來到我的耳旁,細微的低語:“那邊角落上有個監控器……”
我正準備去看,他捧住我的臉頰對我說:“不要看。”
跟著我就又聽見他說:“閉上眼睛。”
我閉上眼睛,他細微的聲音還在我耳邊晃動:“我也不屑對女人用強,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我只要你跟我演一場戲。”
我當然知道他所謂的演戲是什麼,但是此時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他說演戲就演戲,於是我配合著他演了一場‘魚水歡’的戲。
雖然只是演戲,但是他可謂是吃夠了豆腐,也佔足了便宜,他那雙修長的手可謂是摸遍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膚,讓我感到深深羞恥。
終於差不多了,他拿起我的衣服給我,我用衣服護著只剩下最後一件遮羞物的身體,冷冷揚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不管他是不是蘇墨,此刻的他都該打!
他的臉被我扇的偏向一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扭過頭來看我,那雙深諳的眼睛古井無波,像是有怒氣又像是沒有,幽深無比,讓人探不真切。
我冷凝的神色勾起一抹淡雅的笑,小聲說:“你不是說演戲嗎,一個女人被‘強暴’怎麼說她也不該平靜對不對。”
“呵……”他低低的笑了一聲,添了一下唇角,像是玩味又像是怒氣,壓在我的心底讓我有些不安。
低笑一聲後,他點頭:“你說的也很有道理。”
他突然湊近我:“那我是不是應該在暴怒之下再‘輪’你一回?”
我神色一僵,往後縮了縮,有些戒備的看著他,頓了下,我忙把衣服套上。
我邊穿衣服邊戒備的看著他,深怕他下一刻就會化身為狼的撲上來。
他臉上雖然沒有笑意,但是在他的眼底,我看見一抹玩味十足的興味,他像是很享受看我此時這種如同驚弓之鳥般的狼狽。
見我穿好衣服,他這才起身站起來,我不動聲色的瞄了眼他所說的位子,並沒有看見監控,但我覺得他總不會開玩笑。
我此時反而慶幸剛才他壓在我的身上,擋住了我的春光,否則還不被人欣賞個夠?
他看了我眼,沒有說什麼,率先走了出去,我穿上鞋子跟上。
我不知道此時已經幾點了,只覺得這裡好多人,喧囂的厲害,我一點也不喜歡那種震耳欲聾的吵鬧,便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自己走掉算了,不上他的車,可是初初和成媽還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所以我看著他上車後,停頓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定這才抬腳上了他的車。
車子行駛了一會兒,我這才說:“能把初初和成媽還給我嗎,現在應該已經不會有人再對我怎麼樣了。”
他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熱的說:“就這麼想跟我劃清界限?”
我毫不猶豫的說:“是。”
如果他不是蘇墨,我想跟他劃清界限,他身邊充滿了太多的未知和危險,就像是剛才,為什麼會有人會在監控裡監視他?
我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與我演那樣的戲。
這樣的戲,他是演給誰看的?又有什麼意義?
他頓了一下,沉寂的說:“她們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