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一般,她也是一身豪氣。
“墨哥哥上山和馮彥博相遇之後啊,馮彥博就說今天要與墨哥哥決一死戰,總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到這,她又調轉了話題,“對了,你還不知道墨哥哥以前和馮彥博之間的恩怨吧。”
“嗯。”短暫的思考了一下,她組織起語言:“他們之間應該怎麼說呢,說是孽緣吧,好像又有些彆扭,但是他們之間確實是如此。”
我沒有搭話,只是靜靜的聽喬靈講故事。
“第一次與馮彥博結怨是墨哥哥第一次出使任務,那個時候馮彥博的家族在東南亞很有名氣,是有名的罌粟世家,馮彥博是家裡最小的孩子,他上面有個哥哥和姐姐,那個時候家裡的事都是他哥哥和父母在打理,他其實就是一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喜歡搞一些亂七八糟的研究。”說著,喬靈撇撇嘴,似乎十分不屑馮彥博的那些研究。
“雖然季流年的家族也不是什麼好家族,但是他們卻有底線,這個圈子有一個不成名的規定,什麼都可以販賣,就是罌粟不可以,可是馮彥博的家族卻視若無睹,他們甚至猖獗的將那些東西賣到國內,賺取暴利,於是他們成了警方的眼中釘,肉中刺,做夢都想端掉的窩點。”說到這,她語氣變得輕鬆暢快起來。
“都說自作孽不可活,可不就是說的他們嘛,後來馮彥博的家族就這樣傾覆,他的哥哥也死了,他不知去向,當時墨哥哥也受了很嚴重的傷。”
她高揚聲線:“千萬不要不覺得故事這樣就結束了喲,還有後續呢。”
我想,她所說的後續應該就是那年綁架的案的事情。
果然,我聽見她說:“兩年後,此時那個壞蛋已經換了一張臉,還換了名字,竟然逃到了國內來,為了他的研究啊,他抓了不少孩子去做實驗,於是又被警方端了一次窩,聽說他那些從小就陪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最後活下的也沒有兩個,他的女人還有腹中還未出身的孩子也死了。”
吐了吐舌頭,她有些狗血道:“而這次去端他窩點的人又有墨哥哥在,第一次墨哥哥打死了他的家人,這次墨哥哥誤傷了他的妻兒,你說他們的孽緣是不是很深?所以他恨死墨哥哥了。”
我沒有應聲,只是陷在她那些話裡,有些好奇,馮彥博到底換過多少張臉多少個名字?不然他怎麼能一次又一次的逃過警方的視線呢?
突然想到什麼,喬靈忽然道:“我一直就奇怪,馮彥博做出的東西怎麼會用在你身上,墨哥哥為什麼那麼關心配方的事情,該不會你們……”
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她‘呀’了一聲:“你該不會就是傳說中救出來的那個小女孩吧。”
我愣愣的聽著,竟然不知道,我自己成了傳說。
只是,她的話題是不是跑偏了?
她不是在說馮彥博與蘇墨的決戰嗎?這是扯到哪裡去了?
“你不是在說決戰的事情嗎?”我提醒她。
她恍然:“對對對。”
她繼續道:“我之前說到哪裡來著?對,馮彥博要跟墨哥哥決戰,馮彥博那樣的家族,從小也是受訓練長大的,所以他對貓捉老鼠的遊戲樂此不彼,他想和墨哥哥比一比,看看最後鹿死誰手,就像是軍事演習那樣,不過他們這個可不是軍事演習哦,是真刀真槍。”
像是怕我不懂,她問我:“貓捉老鼠知道吧?他們玩的就是這樣的遊戲,彼此是彼此的老鼠,馮彥博告訴墨哥哥,他在這裡裝了地雷,看看他們最後誰的運氣比較好,是死在地雷上,還是死在對方的手中。”
我想起那一聲轟隆聲,應該就是地雷爆炸的聲音吧。
她笑道:“你說馮彥博是不是自取滅亡?竟然在與墨哥哥的打鬥中自己觸到了自己安裝的地雷被炸死了。”
說著,她就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