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丘山死死跪在地上不肯起來。牛皋好生奇怪,又看著丘山臉色不對,滿是悲傷之色,再一看這些個巡邏的兵丁,都在斜眼看著自己,當即罵道:“去去去,看什麼看,該幹嘛幹嘛去!”
“是!”那衛隊長曉得沒事,笑著答應了,跟這些個士兵一揮手,就一併向遠處走去。
牛皋正要張口問詢,可丘山搶話說道:“你一定要救我性命啊!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牛皋當即怒道:“靠他姥姥的,那個混蛋敢害你性命!看我去給你滅了他!”
丘山聽到牛皋答應的爽快,喜極而泣,當即站起伏在牛皋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牛皋大怒道:“你們幾個,給我回來!”
那衛隊長還未走遠,聽到牛皋這一聲叫喊,嚇了差點沒背過氣去,他猜想定是因為自己方才阻攔了那個少年,被他告了黑狀,看牛皋與那少年親密的很,這可如何是好!
衛隊長硬著頭皮跑了回去,只等著捱罵,哪想到牛皋卻道:“速去給我點齊一百騎兵!”衛隊長先是一愣,不曉得自家的將軍大半夜要這許多騎兵作甚,牛皋見他犯迷糊,又罵道:“還不快去!”
衛隊長見到牛皋甚是急切,當下也不敢多問了,跑步回營召集了一百名精壯騎兵,這就隨著牛皋,一陣呼嘯奔向了紹興城。
再說這李文軒,眼看著氣若游絲,就要不行了,忽聽有人喝道:“金人的細作在哪裡,帶出來給老子瞧瞧!”話音剛落,一個全身戎裝的將軍帶著一名副將還有十來名親兵就已經到了李文軒的牢門前,好不威風。
寧不二一干人等,不曉得這是怎麼回事,但眾人見到這般情形,原本勒著李文軒的繩子倒是都鬆開了,李文軒乾咳了一聲,倒在了地上。那捕快想要上前問詢,哪料剛剛一開口還沒出聲,就吃了那將軍一耳光,一時間暈頭轉向,摔在了地上。
寧不二自小開始都是囂張跋扈,只知道這紹興城裡他最大,雖然是看著這個將軍威武,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你……你哪條道上的?沒看見小爺我在這裡忙呢?”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那將軍不待寧不二把話說完,就一腳揣在了寧不二的胸口上,寧不二一聲慘叫就倒了下去,捂著心口,不住的喊疼,想來這一腳就算是要不得他的性命,起碼肋骨也得斷幾根。
那將軍身後的副將,上前一步說道:“啟稟將軍,這些人想必也是那細作的同黨,圖謀殺人滅口,敢問將軍,我們應當如何處置?”
寧不二與幾名官差聽到副將指認自己是金人奸細同黨,嚇的是臉色大變,不住求饒,口口聲聲喊冤枉。
那將軍笑了笑,問道:“如何冤枉你們了?”
這一問,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啞口無言。不說吧,自己就成了金人細作的同黨,說了吧,寧不二肯定會找自己秋後算賬。
最後還是那捕快頭腦機靈,跪著向前幾步,一邊叩頭一邊說道:“將軍啊,我們都是這紹興府的官差,斷然不是什麼細作啊,還請將軍高抬貴手,不要為難小的。請將軍留下姓名,小的日後定當準備厚禮謝過將軍啊。”
那個將軍突然彎腰下去,一把抓住了那捕快的領口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罵道:“想知道老子是誰,日後好來尋仇是吧?”捕快登時就嚇的臉色煞白,那將軍接著又說道:“我告訴你,老子是江南東路安撫使牛皋!你的牛爺爺!日後想要尋我晦氣,不怕死就儘管來!”說罷,牛皋將捕快朝著寧不二的身子上扔去,寧不二又是好一陣子的慘叫。
這些個人被牛皋嚇的是屁滾尿流,大氣不敢出。牛皋這才向的李文軒走去,彎身下來左右端詳看了個仔細,似發牢騷般的說道:“你這個奸細,這幾個月來可害得我好苦啊!跟我走!”
李文軒不曉得這個牛皋是敵是友,再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