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鈺撤力,李文軒這邊沒了阻擋,一時沒有防備,身子竟然猛的向扈鈺栽了下去。不過這麼一栽,也恰恰避開了沙姑娘在腦門後的一下子。扈鈺見李文軒避開之後,又忙著出手在李文軒面前一攔,扶住了李文軒,免得他跌倒,同時說道:“李文軒,果然是好本事啊,要不是沙妹子在旁相助,老夫我今日怕是要栽在你手裡啦!”
李文軒忙著說道:“文軒不敢,方才一試,扈幫主果然是內力十分了德,不愧為洞庭水幫的總瓢把子,文軒是甘拜下風,且扈幫助的力道竟然如此的收發自如,這點更是非文軒小輩可比。”
李文軒這話講的是實情,說道拼勇鬥狠,李文軒與扈鈺的力道是不差許多,但要說道將那麼剛猛的力道用的隨心而發,可就是斷然不及扈鈺了,李文軒此時修為雖說不差,但畢竟練的火候未到,說道這份巧勁,自然就差了。
扈鈺見李文軒年紀輕輕,說話卻如此謙遜謹慎,也是十分高興,一手拉著李文軒的手就向內廳走去。
楊帆與田國慧見他二人一見既合,也都是在旁邊衷心歡喜,可沙姑娘卻立在原地,面色陳了下去,說道:“大哥,你說他叫李文軒?他不是那個……”
李文軒回頭見沙姑娘面有慍色,想來是因為她也曉得自己過去的那些事情,正要解釋,卻聽扈鈺說道:“沙妹子,莫要多心,文軒兄弟是自己人,你且聽楊帆他們為你講明瞭就是。”
扈鈺拉著李文軒在前,楊帆則將李文軒的那些事情一併都與沙姑娘講了,沙姑娘這才轉怒為喜,又是笑聲吟吟,還向李文軒賠了不是。
扈鈺已經著人擺上了一桌酒席,邀李文軒與自己同坐上首,楊帆、田國慧、沙姑娘分別在下首陪著,李文軒是客,不能喧賓奪主,本是說什麼都不肯坐那上首,奈何扈鈺盛情難卻,只好勉強應允了。
扈鈺先是向李文軒問了一些子靜大師的過往事情,後來得知子靜竟然不幸殞命,也是十分傷感,嘆英雄短命。李文軒此時方才得知,扈鈺早些年間,竟然與自己師傅還有許多的交情,師徒情深,自然也更加覺得扈鈺親切了許多。
扈鈺說道:“文軒,你今時今日在江湖中被誤解甚多,品劍山莊的事情我自會著人為你查訪真想,福州鏢局的事情,我會遣人為雲老爺子遞上書信一封,想來他知道原委,也不能過分與你為難。”
李文軒見扈鈺如此好爽,當即就要為自己申冤,感激萬分,是連連致謝。
扈鈺又道:“不過你這些事情在江湖上的動靜太大,我自當全力以赴,不過怕一時還是難以洗脫,不如你就在我洞庭水幫常駐如何?我洞庭水幫有三千幫眾,我自謙不與少林比肩,但江湖上無論是誰也不能小覷我洞庭,你若是在此地,不用說那些金人,就是武林盟主與官府也得給我幾分面子,定然可保你一切無虞啊!”
李文軒想了想說道:“實不相瞞,文軒一直都是想要從軍,當日南下莆田,也是為了想要練好功夫,好在日後從軍之時多立功績,卻不想在莆田遇到了福州鏢局的那一樁事情,驚動了官府,發了海捕文書,這才只好耽擱了下來,日後文軒若是有機會,仍是想要投軍啊。”
扈鈺微微一頓,似是有些不快,但隨即又馬上笑道:“無妨,無妨,你可先在我洞庭住下,若是日後你有好的機緣,便可隨時離去,或是投軍,或是如何,我絕不攔你,如何?”
李文軒見扈鈺說的十分真切,也是十分感動,忙著行禮答謝。
楊帆在旁看著他二人說話,眼珠子一轉,插口道:“文軒兄弟,我有一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不等李文軒說話,田國慧先道:“什麼當講不當講,你都已經開口了,那自然是當講了,文軒兄弟,你說是不是?”
李文軒笑道:“不知道楊兄有何良言,文軒洗耳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