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下去不是個辦法,並且他雖說誤會了我,但他又不是壞人,我不能傷他,他卻想要我的命,況且我也沒有把握勝他,這麼一直鬥下去,他內力深厚,還有這麼多的弟子在,到了最後怕是我要吃虧,最好是想辦法速速脫身才是。”
李文軒一邊鬥,一邊找著丹青子的破綻,可丹青子後面的劍招雖說不快,可招招之間十分嚴密,除非用十分深厚的內力震開他的劍招,不然決計難佔到便宜,李文軒左右來回變招,能想到的奇招怪招都用了,可還是找不到半點辦制住他的法子,而丹青子亦是如此,幾番來回,差點都將老命拼出去了,但也是拿不住李文軒。
嶽盈與李文軒打的一樣的心思,知道與這些道士講不清楚道理,也是隻想快些脫身,見李文軒與丹青子正斗的難解難分,便大聲叫道:“你們師傅現在都快打輸了,你們這些做弟子的卻在這裡作壁上觀,當真是不孝,要你們有何用?我要是青城派的掌門,回去就將你們一個個全都逐出門牆,讓你們找個地方做和尚去!”
眾人心中是又氣又好笑,心道嶽盈是身陷重圍,為何還敢說話如此的囂張,況且這裡這十多號人不管是去鬥李文軒還是嶽盈,馬上就可叫他二人落敗,嶽盈說這話純粹是給自己為難罷了。
一箇中年道士說道:“我們看你是女子,不願意與你為難,你且好好待著,等我們師傅抓住了那賊小子,再來處置你,莫要在這裡胡言亂語的生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嶽盈哼了一聲說道:“老道士都要敗了,好好意思說大話,我也沒見你們對我客氣,老道士不長眼,小道士不長心,都是不成器的傢伙!”
“混賬!”丹青子與李文軒打鬥的雖說吃緊,但嶽盈的一字一句還都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裡,叫道:“給我教訓這個臭丫頭!”
那些道士聽到自己師傅下令,當即就不客氣了,一步步就向嶽盈逼近,反正他日就算有人說自己是以多欺少,反正也都師傅的名號扛著,自己怕個甚?
嶽盈看到他們中計,後跳一步,說道:“慢著!你們當真要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姑娘家嗎?”
那中年道士又說道:“不是欺負你,是教訓你!”
嶽盈又道:“你們既然咄咄逼人,那就罷了,只是這麼多打一個,實在是不公,你們敢和我單打獨鬥嗎?”
中年道士問道:“單打獨鬥?你到底有什麼鬼主意?”
嶽盈繼續說道:“就是單打獨鬥,還如何?難道你們堂堂的青城弟子,單打獨鬥還懼我一個姑娘家不成?不過你們若是怕一個人打不過我,那麼來了三五個,或者一起上也行,反正你們人多,我也沒辦法!”
中年道士怒道:“胡說,我們怎會懼你?就一個對一個!”
那中年道士說罷,就要去摸腰中的長劍,嶽盈見這人步履十分沉穩,說話的時候聲音雖說不大,但卻是字字扣心,顯然修為不弱,嶽盈沒有十足的把握勝他,便掃了一眼圍著自己的那些道士,只見其中有一個道士十分的胖,一個腰子就能頂李文軒的倆都不止,一看就知道他的步法必定十分笨重,於是嶽盈指著那個胖道士說道:“喂,胖子!”
那胖道士愣了一下,左看右看,問道:“你這是在叫我?”
嶽盈心中覺得好笑,原來這胖道士並不曉得自己十分胖,於是又道:“你看看這裡除了你,還有誰能有那麼粗的腰子嗎?我自然是叫你了。”
那胖道士被嶽盈戳中了他的痛處,見自己的師兄弟們也在忍著暗暗發笑,臉一紅低下頭便不說話。
嶽盈指著那個中年道士說道:“那個是你師兄吧?我看他兇巴巴的,不敢跟他打,要不你來跟我比試比試吧?我看你人好,就算我打不過你,你也應當不會傷我,是不是?”
嶽盈這麼一說,那胖道士的臉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