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雲放,那趙擴在一旁都是瞧的清清楚楚,但急於招呼同伴,便沒有主動上前幫忙,此時聽得雲放呼喊求救,不曉得為何卻是一臉的木色,直到王風說話,這才嘆了口氣,將鐵鞭橫在李文軒與雲放的之間。
“你給我殺了他!殺了他!”看到趙擴擋住了李文軒,雲放的說話底氣又足了許多。
趙擴卻好似沒有聽到雲放的話,淡淡的對李文軒說道:“你已經討得了便宜,還想要鬥下去麼?我勸你還是趁早離去的好。”
“趙擴!我讓你殺了他,你沒聽到麼!”趙擴身後又是雲放的怒吼。
李文軒見此狀況,倒也明白了三份,心知他們主僕應當並不同心,更是存心想要教訓這個衣裝錦繡的少主,便冷冷的說道:“讓我離開也行,不過我的先好好教訓一頓這個孬貨!”
雲放知道李文軒口中的“孬貨”說的便是自己,想他自持福州鏢局的少主身份,人人都道他是青年俊傑,有哪個敢當他面說他是孬貨的,當即抬手又是一箭射向李文軒,大概是氣的有些手抖,這一箭準頭卻是不太高明,雖然是射向李文軒,可羽箭卻是掠著趙擴的髮鬢而過,並且也沒能傷到李文軒分毫,又被李文軒輕易收入掌中。
趙擴正與李文軒對峙,突然覺得耳畔風起,只見箭矢飛過,嚇了一大跳,沒想到自家少主放冷箭也就罷了,可箭術準頭不行,差點要了自己的性命,當即回首怒道:“雲少主!”
雲放只圖射殺李文軒,沒想到激怒了趙擴,縱使他性子蠻橫,也知道理虧,便不好辯駁,兀自腦袋轉向一旁,權當不知。趙擴回頭看著李文軒,又是一聲長嘆,說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們也只好鬥上一鬥了!”說罷鐵鞭分握,一橫胸前,一於右上,便是等著李文軒出劍了。
之前形式緊迫,李文軒並沒有太過注意此人,此時兩人對峙,這才瞧清楚了,這個趙擴看樣子有三十多歲了,一張四方國字臉,本來應當顯得方正剛毅的,可不知道為何卻是生了一副苦瓜的面容在上面,好似是遇到了什麼喪事一般,滿是愁容。李文軒心中不由得胡亂猜測:“那雲放對他言語如此兇橫,八成也與他這面容離不開關係了。”
這夜間的城門前,本來是安靜至極,可之前李文軒叫門引得陣陣犬吠,後又與與雲放手下相鬥,這守門的兵卒被驚醒了許多,已經有十多個人舉著火把在一旁觀望,照的這一方之地已經是亮通通的,本來有幾個躍躍欲試想要上前給雲放助陣的,可瞧到李文軒也不弱,更是打得王風血肉模糊,也都瞧著頓足不前了,生怕馬屁拍不上,萬一落下個殘廢或是送了小命便是虧大了,更想著反正他們是在城門外打鬥,只要不死人便當做是沒事,都不想無端惹上這些麻煩,第二天天亮之後便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就是了。
李文軒將融雪劍向前一點,左手礙於握了雲放射來的五支箭,便隨意垂著,並不急於上前,而是循步向趙擴逼近。萬花劍法的招式多是以快求勝,可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李文軒所用的融雪劍足足比青霜劍短了一尺,李文軒若是再以快制勝,威力必然不如以往,所以就打定心思,與這人好好的比一比招式。
趙擴本意是讓李文軒出個先手,可不想李文軒約走越近,卻不見出招,他也不肯先行出手,硬生生的被李文軒逼退了兩步。雲放在馬上看的又是心生怒道:“喝到!趙擴,你什麼意思,怎麼不出手!”
趙擴聽雲放喝罵,眼生青光,心中暗罵其草包一個。是以李文軒兵刃又短又輕,遠不及鐵鞭的剛猛,李文軒若是先出招,鐵鞭便可尋勢做阻攔,兩樣兵刃一輕一重,只要兩人功力相差不多,硬碰硬之下,李文軒斷然是佔不到便宜的,加上雙鞭一攻一守,李文軒更是吃虧。但如若趙擴先出招,李文軒便可以身法閃躲,然後尋隙出招,故而兩人都盼著等對方先出手。奈何雲放在那邊催促,趙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