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交代你的?還不把他給我拿下!”原來雲放被李文軒一箭打下馬來,惱羞成怒,但他卻奈何不得李文軒,於是見到趙擴來幫助自己,便不管自己是否有理,一股腦的將怒火全發洩到了趙擴的身上。
李文軒與雲放一干人相鬥,只為爭那一口氣,並沒有半點要取人性命的意思,此時對方三人已然被自己傷了兩個,算是威風盡顯,贏了大面,此刻也沒有再次上前的意思,只是執劍看著雲放與趙擴,看他們是要作何打算。
趙擴臉上青紅不定,又稍待片刻,總算是忍下了雲放方才給自己的一耳光,趙擴看著身邊的雲放,還有那邊雙手血肉模糊的王風,想了想方才過招時候的種種形式,自揣單打獨鬥自己也難是李文軒的對手,長嘆了一口氣,向雲放說道:“少主……罷了吧……我們還是進城吧……”
“什麼!胡說!”雲放吃了這麼大的虧,哪裡肯善罷甘休,當即喝道:“進城?他傷了我,你卻叫我這般就放過他!不走!你與我殺了他!我今天要他的命!”雲放說道次突然一聲冷笑,陰森森的說道:“趙擴,難不成是你貪生怕死?”
趙擴臉上繃的黑青,沉聲道:“少主……趙擴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可是今日少主負傷,王風也傷的不輕,如果再鬥下去……我趙擴爛命一條,死了也無所謂,若是連累了少主,那就是對不起雲總鏢頭了,倒不如我們暫且隱忍,來日方長如何?”
雲放聽到趙擴無意再戰,氣的牙癢癢,可再一看對面挺劍而立的李文軒,心中又不免生出了懼怕之意,可嘴巴上卻不肯說,趙擴看到了雲放的神色,便也差不多知道了雲放的心思,這就起身到了李文軒的面前,說道:“閣下還要再鬥麼?”
方才他們二人之間的對話,李文軒是一字不落,全都聽的清楚,雖然李文軒也無意再鬥下去,可也不想趙擴好臉色,便不搭話,神色冷淡,兩眼似睜似閉。
趙擴雖說覺得沒趣,但看李文軒的申請,也知道李文軒不想打了,這就拱了拱手,又道:“今日是我福州鏢局的人馬栽了,我趙某無話可說,不知道壯士敢否留下姓名,咱們來日方長!”
按說雙方動手之後留下個名號,是理所應當之事,李文軒卻是猶豫了,李文軒並不怕他們幾個尋仇,只是今日結仇之後,再讓她們知道了自己的名號,定然會散播出去,日後怕是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為了自己的性命而奔赴莆田,自己就算留得住性命也再難在莆田待下去,李文軒心想著編個化名瞞過趙擴,可一抬眼,只見趙擴的眼神正如洞火一般盯著自己,李文軒心中一頓,這謊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索性直接回身向蘇晴雪走去,也不再管趙擴如何了。
李文軒不肯透露姓名,趙擴也不太意外,瞧著李文軒撤了回去,也不再管他。雲放腿上中箭,行走不得,趙擴看了看地上的大青馬,可大青馬已經斷了氣,便回去將自己的坐騎牽來,讓雲放坐在上面。又將王風從馬身子下面拉了出來,看王風的傷瞧著血肉模糊,實則都是皮外傷,也不打緊,養個十天半月便可無大礙,心下也放鬆了。只是王風手上的大鳥,先被鋼絲打中,又被馬身子壓了一會,看樣子也是不行了,這就遠遠的向雲放問道:“少主,這白隼怕是也不行了,我們是如何處置?”
雲放似是有些不耐煩,說道:“既然死了還留它何用!這也要我教你麼!真不曉得你是怎麼跟我爹做事的!”
趙擴臉上一紅,也不多說,開啟了栓在白隼腳上的鏈子,一手攙著王風,一手牽著馬,與雲放一道進城去了,進門之前,也不往回頭瞪了李文軒幾眼。
城門口站著的眾眾兵卒瞧見這雲放吃了大虧,更是一連的凶煞之相,便都遠遠的躲開了,生怕雲放將自己當做了出氣筒,那便是倒了大黴了。之前城樓上與李文軒搭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