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看到將他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算是教訓的差不多了,也不想再跟他們這些人多耗費精力,於是說道:“記住我的話,以後不可在欺負人,你們走吧!”
那些鏢師一聽李文軒叫他們走,一個個如獲大釋,都是忙著向李文軒致謝,又說謝饒了小命的,又說謝謝手下留情的,七嘴八舌的又拍了兩句馬屁,然後相互攙扶著就打算離開,嶽盈卻突然叫道:“且慢!我還有話要說!”
這些鏢師一怔,儘管是嶽盈說話,可礙於李文軒在場,也是老老實實的不敢再動,李文軒也看著嶽盈,還以為嶽盈是嫌方才揍他們的那一頓不夠過癮,還要再折磨他們一番,便悄悄向嶽盈使眼色,示意放走他們算了。
嶽盈好像沒看到李文軒向她擠眉弄眼,只是說道:“我問你們,你們福州鏢局的老窩不是在福州嗎?你們這麼多人來紹興做什麼,難不成是為了上這酒樓來吃一頓飯吧?”
眾鏢師本來怕嶽盈還要為難他們,也都是緊張的不行,這一聽口氣,原來只是文化,當下就鬆了一口氣,其中一個鏢師答道:“我們……我們是跟著雲總鏢頭到品劍山莊去參加武林義軍的,這幾天裡頭許多的江湖人物都要到,說是大家要聚在一起,然後北上跟金人幹仗去。”
那人說罷,又道:“我看您兩位也是英雄了得,您也是去那義軍的吧?這樣咱們可就是自家人啦……”
嶽盈喝到:“誰跟你是自家人,是我問你話,還是你問我?”
那漢子本來是向攀關係的,沒想到關係沒攀,卻是摸了一手刺,其他人也是在心裡覺得李文軒的功夫厲害,但是好說話,嶽盈卻是嘴巴厲害的很。
嶽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問道:“照這麼說的話,那你們的雲總鏢頭也來了,你們這次一共來了多少人?”
方才那鏢師被嶽盈給訓了幾句,不敢再多說話了,生怕言多有失,於是另外一個漢子上前說道:“我們雲總鏢頭一聽說是要北上打金人,就連鏢局的生意都不接了,把將鏢局裡頭能動用的人全都差遣來了,不算上我們,還有三十多個弟兄,另外還有不少的兄弟在路上呢。”
嶽盈心道:“沒想到這福州鏢局下面的人不成器,在外頭丟人現眼,但他們講的若是真的,那個姓雲的總鏢頭倒是十分一腔熱血,寧肯不做生意,也要去跟金人鬥,實在是難得。”
嶽盈微微頷首,說道:“你們福州鏢局這動靜倒還是挺大的,不過你們既然是去參加義軍的,卻來這裡鬧什麼鬧?你們的雲總鏢頭現在又在哪裡?”
那人又道:“我們的雲總鏢頭現在帶著眾兄弟住在品劍山莊,我們幾個是出來尋人的,找了幾天沒有音信,所以就擔心回去之後被總鏢頭責罵,所以這才腦袋不清楚,方才幹了蠢事,也得罪了兩位。”
嶽盈問道:“尋人?尋什麼人?”
那人繼續說道:“那是我們鏢局的一個仇家,他傷了我們鏢局十多條人命,連我們的少主都被那人給害了,我們總鏢頭估計能在這裡碰上他,所以就叫我們兄弟抽空出來四下打聽打聽,哪知道我們前後探了幾天,卻是半點音信都沒有,說來也是奇怪,官府的城牆上,本來有那小子的緝拿告示的,最近也稀裡糊塗的就沒了,奇怪,唉!”
李文軒心裡頭又是一震,沒想到那他們的那個總鏢頭居然猜到自己來了這裡,不過轉念一想,反正他也認不出自己,並且就算認得出,當真與他單打獨鬥,自己也不見得落下風,於是也不說什麼,只是最後聽那人說原來這裡確實有緝拿自己的告示,後來又稀裡糊塗的沒了,是暗暗慶幸,但也覺得十分奇怪。
嶽盈輕輕咳嗽了一聲,又道:“看你們這些傢伙的出息,你們的那個少主,也定然不是什麼好貨色,死了也是活該!”
那些人聽到嶽盈罵他們少主,換做平日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