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一頓。”
那人本來是要將李文軒也給鎖走的,但看李文軒身上的衣衫不錯,像是哪個有錢人家的主,且瞧著他們這公門的人也沒顯得有半點害怕的意思,這些當差的也不是糊塗人,辦事的時候眼睛都十分的雪亮,只要是遇到一些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人物,絕對不會太過魯莽的,於是那人上前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兄弟倒是高義,不過你們既然在此動了手,還是隨我上衙門裡走一趟吧,要不咱們兄弟們也不好向上頭交差啊,是不是?”
這人要是來橫的,李文軒還好辦,可他說的客氣了,李文軒反倒是為難了,正在猶豫是去是留,又聽得樓梯上傳來了一溜腳步聲,隨後就上來了一個差役。
這差役到領頭的那個人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只見領頭那人眉毛動了動,然後對著李文軒與嶽盈好一陣打量,然後湊到李文軒身前,小聲問道:“兄弟,昨天晚上進知府宅子鬧事的的就是你們?”
李文軒十分尷尬,不曉得這人到底想要做什麼,輕輕點了點頭,那領頭的在李文軒面前比了個大拇指,說道:“兄弟,你有種,佩服!”然後向李文軒拱了拱手。
李文軒見他說話諱莫如深,不大明白,但也抬手以作還禮。
隨後只聽那領頭的說道:“兄弟們,將這些打架鬥毆的都給我帶走!”他話是這麼說,可手中指指點點的,只是衝著那些鏢師,自然沒有一個人來動李文軒與嶽盈,店小二坐在李文軒旁邊,自然也沒人來難為他。
那些個鏢師又是一陣哀嚎,大叫冤枉,可還是被鐵鏈套身,給拿了下去,然後那些官差沒再來與李文軒說話,直接便下樓去,一會功夫,樓下的官差就全都散了,圍觀的人看見熱鬧沒了,也都慢慢的各回各家。
李文軒與嶽盈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那官差為何沒來難為自己,不過終歸覺得是好事,不是壞事,也就不多想了。
李文軒從衣袋裡抓出了一把銀子,塞到了那店小二的手裡,說道:“小二哥,這些銀子夠你花上好一陣子的,你先去找個郎中好好瞧瞧身上的燙傷,然後也別做工了,好好歇息一陣子,將身子養好再說。”
那店小二隻當自己是遇到了活菩薩,顧不得身上疼的厲害,噗通跪下就給李文軒磕頭,泣不成聲,哭道:“兩位恩人,你們都是大好人,我以後天天給您二位燒香,供奉您兩位。”
李文軒笑道:“你可別給我燒香啊,我可還年輕著哩!”隨後將他扶起來這就打算要走。
那店小二在後面問道:“兩位恩公姓名?也好讓我記下,銘記兩位的恩情!”
李文軒想了想,心道自己的真名字說不得,若是說個假名字吧,人家店小二也是一片真心,有點對不住人家,卻聽嶽盈笑道:“我們的大俠做好事不留名,你不用記掛他的,好好養身子就行拉!”
嶽盈說著,就拉著李文軒往樓下跑,兩人先是找到掌櫃,給了飯菜的錢,然後又給了不少銀子,算是賠償樓上打壞的桌椅板凳,可那掌櫃的卻是死活不肯要,像是十分害怕他們兩人似的,李文軒無奈,只好放下了兩錠銀子,賠償那些東西是隻多不少,然後便是轉身就走,不再多留。
李文軒與嶽盈離開了酒樓,經過這一番爭鬥,也是累了,打算回客棧,但畢竟這次起衝突的人是福州鏢局,並且還有那官差問了那麼一句話,讓李文軒與嶽盈心裡頭十分不踏實,生怕被福州鏢局或者衙門的人跟蹤,在城裡兜了好幾個圈子,確認沒人在身後跟蹤自己,這才回了客棧。
李文軒這個假鬍子呆了兩天,已經有些不好使了,嶽盈下午就把李文軒喊道了自己的房裡,又給李文軒沾了一個新的,胸前垂下的那一綹頭髮也又短了一些,讓嶽盈心疼的厲害,李文軒更是過意不去。
李文軒說道:“盈盈,下回你就別